醫生給汪浩洋處理好傷口,讓他住院治療幾天。徐墨看著汪浩洋,他的那張英俊的臉這會兒腫的像豬頭一樣,胳膊上、腿上、後背、前胸,到處都是淤青。
汪浩洋被徐墨看得很不自然,他瞪著腫得就剩一條縫的眼睛衝徐墨嚷嚷:“你那什麼眼神?我又不是修嫣兒!”
徐墨讓他這麼一說,反倒笑了:“謝謝你,又救了嫣兒!”
“不必了,這次是我連累了她。”汪浩洋說。
“怎麼回事?是誰綁了嫣兒?”徐墨焦急地問。
“嚴蕊!”
“她?”徐墨“噌!”地站起來,“怎麼又是她?”
“坐,坐!”汪浩洋向徐墨擺著手。
徐墨坐回去,“她還要幹什麼?我要找她好好談談,這次不能就這麼算了!”
“你要找她談,我沒意見。不過這次的事,我本來是和她談好了,就這麼了了吧。這次是因為她恨我,想要收拾我才用丫頭做誘餌的,是我連累丫頭受苦的。我跟她了了這件事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想再給丫頭惹麻煩。徐墨,有些話我本來不該說,可我們都是男人,沒必要那麼遮遮掩掩的。你一定知道,我喜歡丫頭,要不是你們相愛在先,我不會這麼客氣。我願意丫頭幸福,所以,她喜歡你,我也會成全。可是,你要處理好你身邊的人和事,別讓丫頭受傷,我才能甘心,不然我不會輕易放棄她。”
“嚴蕊不止一次的傷害丫頭,說到底,還是你沒有處理好。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今天從嚴蕊那知道,丫頭的那幅《狼》圖被毀根本就不是意外,也是嚴蕊乾的。這是丫頭有本事,能重新繡一幅,如果不能,丫頭還不得難過死。就她的為人,如果讓你替她賠了錢,會多不安心,你應該最知道。嚴蕊這個人,心地真是歹毒。我是沒想到,她會真的想要我的命,家裡還有埋伏,真是白混了這些年,以為她一個女人不至於這麼陰險。應了丫頭的那句話‘最毒婦人心’。今天丫頭如果不回去救我,我可能就命喪嚴蕊的手裡了。”
“你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哪用我想啊,丫頭今天可是讓我開了眼,她當場就甩了嚴蕊兩個耳光,又報了警。”
“噢,那些警察是為你們來的。”
“是,還沒做調查呢。”
“你們幾個都這樣,今天是不行了,他們明天會找你們吧。”
“應該是,嚴蕊他們傷得也不輕。”
“那個吳老闆是同謀嗎?”
“算是半個吧。吳老闆之前買畫是真的,之後和嚴蕊做了什麼交易就不知道了。我今天是太生氣了,沒問嚴蕊,我會去問那個吳老闆的。我想,那個吳老闆是真喜歡那幅畫,要不然,他明知道畫曾經被毀了,怎麼還是買了,而且,他沒拿那畫說事。”
“這麼說,那幅畫就應該不賣給那個吳老闆!”徐墨氣惱地說。
“我也這麼想的,他不配。但是他和丫頭簽了合同,我要想個辦法讓他主動放棄。正好,我的一個朋友一直惦記丫頭的那幅畫呢,到時候賣給他。他可是很有資格擁有那幅畫。”汪浩洋說著看了一眼徐墨,他心裡盤算,是不是該告訴徐墨,關於他父親暗中偷襲嫣兒的事。最後還是決定不說,如果嫣兒想說,她會自己對徐墨說的。汪浩洋覺得那樣比較好,他不想這事了,就叮囑徐墨:“徐墨,丫頭是比同齡的女孩兒成熟,可是,她畢竟還小,好多事她都不能接受,你可要細心點兒,要不然很容易傷害她。我說這話,不是無緣無故的,你多花些心思在她的身上吧。”
汪浩洋的話很誠懇,徐墨雖然嫉妒,可也很感激。他沉思著說:“我會珍惜她的,她現在不是很信任我,我會努力做好。嚴蕊那,我一定會去談談,這對大家都好。這事因我而起,我去解決效果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