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和張赫坐到沙發裡喝水去了。郝甜陪著她老媽看了一會兒,就把她硬拉到沙發上坐下。
嫣兒問郝媽媽:“阿姨,這樣能交出去嗎?”
“這樣的繡工沒說的,就是怕她挑設計的事。一看你這麼好的手藝,就算賠她了,這件留下也值了!”郝媽媽感嘆地說。
嫣兒不見好意思地笑了。
張赫就說:“阿姨,我們老闆的手藝不錯吧?”
郝媽媽就看著嫣兒說:“你還是老闆呢?他們都在你那工作嗎?”
“是啊,我們都是朋友了。”嫣兒更不好意思了。
郝甜就乘機說:“老媽,我就在她的店裡工作,你就別再逼我去上學了,以後有機會我再去嘛。”
郝媽媽無奈地說:“我早就知道你休學了,唉,都是我拖累的。”
郝甜驚詫地看著她:“老媽,你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
嫣兒和張赫都看看郝甜,這對母女,相互瞞著,都是為了對方。
郝甜的眼淚就下來了,她抱著她老**肩蹭著。
郝媽媽就拍怕她的手。也不說話。
嫣兒看到她們沒事了,想到人家母女還有話說,給張赫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站起來告辭。
郝媽媽突然拉住張赫問:“你是哪兒的人?”
張赫奇怪地看著她,她的眼神裡有渴望,還有疑惑。
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問:“阿姨,您認識我嗎?”
郝媽媽趕緊鬆了手,掩飾著自己的失態,說:“不認識,不認識。我就是問問。”
嫣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張赫,隨後就說:“阿姨,我們先走了。那件衣服如果有什麼麻煩,您叫郝甜找我就行。”
郝媽媽對嫣兒謝了又謝。
嫣兒在上車的時候,還看到郝媽**眼神一直都沒離開過張赫。
張赫也感覺到了,他不自在地問嫣兒:“我長得很過分嗎?”
“呵呵呵呵,你是挺過分的,又高又瘦的。”
***
隔了一天,早晨剛剛開門,郝甜就跑到樓上找到嫣兒,她誇張地擁抱嫣兒,又在嫣兒的手上親了又親,弄得嫣兒渾身發麻。好不容易擺脫她,嫣兒用手裡的一把尺子指著她,喝令她保持距離,然後問:“出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反常?”
郝甜就爆豆子一樣地說。嫣兒繡了荷葉的那件衣服,被客人拿回去以後就引起了好大的反響,那個客人在當天的酒會上成了焦點。很多的女人都想請她老媽給她們做衣服。當然最喜歡的是衣服上的刺繡。而且,那件衣服客人付了雙倍的工錢。
嫣兒也為郝甜高興。郝甜就說,她老媽想問問嫣兒,以後她收的衣服都想請嫣兒給繡花,問她肯不肯,工錢自然是五五分。
嫣兒就說:“郝甜,你回去跟阿姨說,我會免費幫她繡的,這樣你們就能攢些醫藥費,聽說換腎需要一筆錢的,尿毒症最後就是換腎,你還是早作準備吧。”
看著嫣兒,郝甜的眼淚就要流出來,嫣兒拿著尺指著她說:“告訴你,別來這一套啊,我給你錢你又不會要,我就幫忙繡花,可是你要給我當助手。”
郝甜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得去,“好。我記下了。”她就跑到樓下的賣場去了。
嫣兒感慨地躺到躺椅裡,心想,親人就是這麼相互扶持的。
***
“情牽手”開業半個月了。生意很火,嫣兒自然是沒有那麼清閒了,整個店裡的貨源都要她親手去做。不過她的幾個夥伴也都成了訓練有素的幫手,她現在繡起花來,速度是以前的幾倍了。
這期間最火的就是婚裝繡了。嫣兒在繡那些圖的時候發現客人自帶的服裝都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