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推測。”
“而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他在熱線另一頭。”拉姆達插嘴道。
“這個推論沒有根據,拉姆達小姐!”穆爾大聲的說道,他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搞毛了:“我已經說過了,那封情報根本沒能被證實!”
“夠了!穆爾,拜託你別再爭論了好嗎?”又是福勒的一聲大吼中斷了穆爾和拉姆達的爭論,他已經被拉姆達的喋喋不休和歇斯底里煩透了,而現在,穆爾,連你都跟著她一起胡鬧?福勒的心情越來越糟糕,他把這一切全都歸罪於斯比基克和納莫諾夫。
就在這時,通訊士官再次拿著熱線通訊稿走進了會議室:“長官,我們有了新的熱線通訊。”
“念!”
福勒總統:
我們剛剛到一份報告指出,有一支駐在北部邊境的的洛軍部隊在未經警告的情況下,攻擊了一支我國部隊。傷亡據報相當慘重。請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他們做的,他們現在卻反過來賴在我們頭!”拉姆達語氣尖酸刻薄的指責道。
“別管是誰做的,各位,我需要一點建議!而不是爭吵!”福勒的心情也壞到不能再壞,他的語氣正在一點點的染和拉姆達一樣的負面情感,他已經開始從心底裡慢慢相信格林登的爆炸案就是斯比基克人所為。
“告訴他們我們才不知道這種事情!”拉姆達想都不想就這樣說道。電話另一頭的穆爾局長聽聞這句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不能這麼做,在這種時候說謊無異於挑起戰爭!”
“但是如果我們否認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我們就可以避免現在就確定立場,”拉姆達堅持到:“然後,我們就有更大的迴旋餘地!”
這看起來太有說服力了,穆爾一下子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辯駁——即使他知道如果謊言被看穿的話,兩國之間的交涉會難以為繼,但是——噢老天,福勒,你現在已經只能看見眼前的微不足道的利益了嗎?穆爾抬起頭來,想要徵求櫻儀的意見。
“櫻儀校去哪裡了?”他卻什麼人都沒看見。
“長官,櫻儀校二十分鐘之前才剛剛離開……她說要去找一個顧問。”一個年輕的聯邦安全域性特工這樣說道。穆爾吃驚的反問道:“顧問?在首都哪裡有可以給這件事情做顧問的人?”
“當然有,穆爾。”就在這時,櫻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拉著另一個人走了進來:“我唯一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她的家居然被你安排的距離這裡如此之近。”
“原來是這樣……”穆爾看著面前的前斯比基克特工,恍然大悟的說道:“歡迎你第二次來到聯邦安全域性總部,埃莉諾?薩米耶小姐,這次可以幫大忙了。”
“這也是為了我的祖國,不是嗎?局長先生。”曾經化名安莉諾娃?薩米耶夫的埃莉諾露出了堅定的微笑,向穆爾伸出手去:“能幫忙,我感到很高興,讓我們開始。”
“你是說……你就住在距離爆心不到十公里的地方?”雪莉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女記者,彷彿看著什麼珍稀的寶物一樣:“那棟樓呢?那棟樓怎樣了?”
“沒怎麼樣,爆炸帶來的衝擊波狠狠地搖動了那樓一下,我們是第一時間跑出來的,所以沒事,不過後續出來的人有不少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安婭回憶起當時的狼狽場面,很想笑,但是笑不出來。而雪莉則繼續追問到:“那麼,火警情況呢?面對爆心的一面,有沒有著火?油漆燃燒了嗎?還有,人身是否有灼傷?”
“呃……我想沒有……對,的確應該沒有。只有爆炸的衝擊波差點掀起了幾輛車,然後其中的一輛爆炸了……就這樣。”安婭被這個精靈女孩搞糊塗了,這些事情值得她那麼緊張嗎?她疑惑的反問道:“雪莉小姐,究竟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