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安全。
但是現在,他要好好休息休息,以便在三天的車馬勞頓之後,在世人面前展現自己的勝利。他走到了裝飾同樣豪華的臥車裡,獨自一人躺在床,很快便睡著了。福勒在四年前離了婚,這無疑是他在政治的另一個弱點,但是他的對手卻根本沒有把這個弱點應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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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洛克法蘭首都特別區,在總統府建築群的中央,成三稜方尖碑形狀的“洛克法蘭民主勝利紀念碑”附近的草坪,到處都站滿了人,新總統的就職演說毫無意外的在今天舉行,索恩身穿便服,懷揣著自己的點四五口徑手槍,身邊的瑪莉薩則是攜帶者自己的奧術驅動器,已經裝了k2型快速奧術蓄能釋放系統——不知為什麼,這東西被瑪莉薩叫做奧術增壓彈系統——的“鎮魂歌”和“創世紀”已經早就整備就緒了。而在更遠的地方,艾米麗兒巧妙地藏好了她的霰彈槍和短衝鋒槍,正混在人群之中警惕的四下張望。就在不遠的地方,兩名手執自動步槍的警察穿著防彈衣,正在悠閒地四下張望,防備不大可能出現的。當然,索恩清楚的知道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所以在廣場周圍,他謹慎的佈置了他所有的狙擊手。
忽然,有人在索恩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索恩驚訝的轉身一看,居然是聯邦安全域性副局長米勒?穆爾。他笑著伸出手去:“好久不見,索恩。”
“好久不見,長官。”索恩也面露微笑的點頭回禮,而身邊的瑪莉薩則是親暱的打招呼道:“穆爾叔叔午好。”
“呵呵,不用拘禮,從今天開始的十幾天之內,我都不是一位間諜頭子,不用稱我長官。”穆爾局長和藹的笑著,示意索恩不要太緊張,索恩也自然而然的放鬆了下來:“好,長——呃,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穆爾笑了笑,什麼話都不說,只是轉身看了看臺正在慷慨激揚的演講的霍爾特?福勒,就在索恩也把目光投向新任總統的時候,穆爾忽然發問道:“福勒這傢伙,你覺得他怎麼樣?”
“呃……他是一個天生的政治家,我是說,他很有屬於政治家的魅力。”索恩小心的組織著措辭:“他自信,有活力,很有政治天分,唔……說起來,他讓我想到了曾經讀過的符拉沃德副總統的傳記,啊,那是我們的世界,第二次超級世界大戰期間我祖國的副總統,曾經——”
“曾經一度想要發動政變,認為自己能帶領你的祖國,美國,走向勝利。”穆爾和善的笑了笑,頗具深意的說道:“你終於說到了點子,索恩。”
“不,我不是這種意思,我是說,福勒總統閣下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索恩想要辯解,但是他的話才說了一半便被穆爾打斷了:“行了,年輕人,你可不能學會ffier的客套話,別忘了,你是一名nder,而不是ffier。懂了嗎?好,跟我說說你的真實想法,我想我們的觀點其實差不多。”
“真實想法……”索恩低聲沉吟了一句,終於下定決心說道:“這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而且剛硬而衝動,而且過於自負,缺少韌性,就像用來做鑽頭的合金鋼——但是洛克法蘭這臺機器,卻恰恰缺少一塊普通的鋼。”
“絕妙的比喻。”穆爾向索恩投去了讚賞的笑容:“沒錯,福勒他就是這種人,而且,他沒有當過兵,這是我擔心的一點——十六年了,如果洛克法蘭這時候再經歷一場戰爭的話……實在是很難以想象的可怕景象。”
可是這種機率大嗎?在場的兩人都心知肚明。
就職演說所花費的時間並不長,接下來的文藝演出已經不是恐怖分子的關照物件了,索恩自然是帶領著自己的團隊再次好好的放了一天假,而穆爾副局長——
“噢,穆爾,格里爾,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福勒坐在總統府裡戒備最森嚴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