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了,能像那傢伙說的一樣,真的賺到一大筆的話……說不定,這孩子就……
幾乎整個下午,埃斯韋科多?灰鬃都在為了即將到來的夜晚,以及自己的女兒苦惱著。
回訓練基地的路,索恩一直若有所思,有好幾次差點撞著停下來看著路邊櫥窗裡漂亮衣服的瑪莉薩和由香裡。看著自己的好心不在焉的樣子,柯特茲趁著兩位女士專注於評論櫥窗裡的裙子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索恩的肩膀:“怎麼又回到了剛來的時候那樣?想什麼呢?”
“不……沒什麼。”索恩輕輕的搖了搖頭,並沒有選擇將自己心中想到的事情告訴柯特茲,但是柯特茲還是看出來索恩的心事:“是不是在想那個店老闆?那個獸人老兵?安心,獸人在各個國家,都是不受尊重的一份子,總之那些暴徒就是那樣啦,別在意別在意。”
暴徒?索恩很疑惑,這算是種族歧視嗎?他實在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這麼嚴重的種族歧視存在,有些不解和不滿的搖了搖頭。柯特茲卻很無所謂的說道:“嘛,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在過去的年代,獸人就經常掠奪人類還有其他種族的資源,而到了現代,獸人卻因為戰力不濟,被各國掠奪了眾多的資源,最後還失去了自己的國家,但是就算這樣,這些傢伙依然在不停的引發各種暴力事件總之就是很流氓的一群人啦,所以各國都不喜歡這些傢伙,稱之為流寇啦,匪徒啦,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獸人從本能就是不易屈服而且偏偏特別好戰的傢伙麼。”
“但是,他們不是”“是啊是啊,公民權是嗎?獸人在很多的國家都是沒有公民權的,不能參加軍隊,不能參加省級以選舉,經濟也受到了很多限制,現在雖然有些改觀至少在洛克法蘭是這樣但是還是沒有完整的公民權利。曾經也有不少獸人搞出什麼起義啊,暴動啊之類的,但是單憑那些傢伙非常出眾的**力量,也是不可能和槍彈對抗的嘛。”柯特茲兩手一攤,雙肩一聳:“嘛,這就是政治,這可不是我們管的呢。總之,今天和美女出來,高興點。”
算了……的確,政治不是索恩的特長,那些是博伊爾之流考慮的事情。再思考這些事情,不是也於事無補嗎?索恩嘆了一口氣,輕輕的為那兩位不幸的獸人祈禱之後,邁開了步子,登了通往訓練基地的公車。
“千百年來,我們獸人一族歷經了多少磨難!我們不需要別人憐憫!我們不需要那些虛偽的傢伙為我們祈禱!我們不需要那些誘餌一般的公民權利!我們要我們的大地!我們的獵場!我們的自由!”
“自由!鮮血!雷鳴!”
夜晚,城外的一片空地之,四五個同樣都是獸人的恐怖分子正在桑德拉煽動性的演講過後,狂熱的大吼道,這讓在一邊只是看著的埃斯韋科多不滿的撇了撇嘴,至於女兒米爾優,則是一臉順從的呆在在自己的父親身邊,好奇的看著面前的這些同族應該說是半同族,埃斯韋科多在心底裡這麼說道,回想起了讓自己改變的那個人的面容,他的表情不自覺的變得柔和起來。
但是今天……自己又要辜負她的期待了嗎?又要走這條道路了嗎……但是,你會理解我?為了我們的孩子……埃斯韋科多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拼了命的找理由,找一個能夠說服自己再次變成冷血的殺手的理由,這一切都是為了米爾優,他在心裡反覆說。
“所以,我們今天齊聚在這裡,就是要好好謀劃,給那些自大的人類一記兇猛的撕咬!將他們的羚羊喉嚨一般的自信咬斷!將他們如同血肉一般看重的錢財吞如我們的肚腹!讓那些懦夫血債血償!”桑德拉依然在憤怒的咆哮,讓埃斯韋科多身邊的米爾優困惑的抬起了頭:“爸爸……桑迪叔叔為什麼這麼高興呢?”
“啊啊,因為我們要去一個地方參加一場狩獵啊,米爾優不是一直想看看我們的狩獵的麼?”輕輕的撫摸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