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應該認識這個人,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那究竟是誰。
但是這有什麼緊要呢?反正幾個小時之後,這些可惡的官僚都化作飛灰,飄散在空氣之中的,而他們的死……會成為一個新世界的根基。格里菲斯這麼想到,轉身走下了樓梯。
“嘿嘿嘿,菲利克斯,你注意剛剛那個瘦傢伙的眼神了嗎?”洛克法蘭聯邦國防部長拉姆斯?威斯特伍德看著那兩個前來更換自動售貨機的工人,輕輕的說道:“一個生活不如意的退伍兵,我不得不說,菲利克斯,你真的應該考慮我的意見,對於退伍兵我們的政策傾斜還不夠啊。”
“啊喲,得了拉姆斯,我可得考慮更多的事情,你可別再想從內政部拿走一分錢了。”洛克法蘭聯邦國務卿菲利克斯?布雷頓晃了晃手中的啤酒,故意用誇張的語氣這樣說道,拉姆斯苦笑著也舉起了酒杯:“哦,該死,你和喬伊那鐵公雞居然穿一條褲子!”
“我可不是和那個傢伙穿一條褲子,拉姆斯,你們軍方已經是富的流油了,我可不好意思在和喬伊開口。”布雷頓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不說這些了,福勒今天也會來,你或許應該找他說說看。”
“我可不贊成你的建議啊,拉姆斯。”福勒笑著走進了房間,將自己的外套掛在衣架:“還有,菲利克斯你這傢伙,為什麼每次都把這種該死的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推到我頭?”
話畢,三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國防部長將一瓶啤酒丟給了福勒說道:“福勒,你居然真的來了?”
“總得有點放鬆,不是嗎?福勒輕輕的笑了笑,接著轉身開啟總統特別坐席的門,將剛剛去買東西的蒂爾塔?拉姆達拉了進來。看著這個在總統身邊頗為得寵的女人,拉姆斯和菲利克斯都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而在下面的體育場之中,將近十萬人伸長了脖子,翹首以待著演唱會的開始,福勒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摟住了自己的情人,笑盈盈的等待著演唱會的開始。而心裡面則是在想著如何應對打擾了自己休息的那群長耳朵的古板精靈們。
邦克轉過了樓梯,來到停車場,輕鬆地拍了拍帶著髒兮兮手套的雙手,接著將手套丟進了車廂裡,轉身對格里菲斯說道:“你看,我說過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輕鬆了,走,我們回去港口,好好地吃一頓,然後我們就回家。”
“別太得意,蠻子,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呢,”格里菲斯依然是一臉冰冷,但是嘴角也滑了一絲微笑:“在核彈沒有爆炸之前,我可不願意出現任何差錯。”
“說的也是。”邦克點了點頭,走過了那輛廂式貨車,正準備向著停車場外走去,但是在他們兩個身後卻傳來了一個令他們意外的聲音:“等等,那邊的兩個人,等等。”
“條子?”邦克轉過身來,臉難掩驚訝的神色,握緊了雙拳,擺出一副臨戰的架勢,但是格里菲斯一把攔住了他,走向了那名警察:“警官先生,請問有什麼事?”
“這輛是你們的車?”金斯頓?韋恩看了看手中的寫字板,皺著眉頭說道。格里菲斯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是我們的車,怎麼,這裡不能停放嗎?”
“不,D9251……這輛車不在名單啊……”金斯頓小聲的嘀咕,而這一切都被格里菲斯和邦克聽在耳朵裡,邦克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向金斯頓的身後,隨時準備扭斷他的脖子,但是格里菲斯卻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不好意思,兩位,你們的車是怎麼進到這裡來的?普通觀眾的停車區域在外圍,不在這裡,這裡是專供電視臺轉播車停放的地方。”金斯頓指了指旁邊一輛LB洛克法蘭廣播網的轉播車,不悅的說道。格里菲斯這才發現,和那輛廂式貨車停在一排的都是頂裝有衛星天線的同樣的貨車。但是,他很快就找到了解釋:“是這樣的,警官先生,你知道,我們是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