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的確算出皇上三日之內有血光之災,特來相助化解。”宋獻策不卑不亢道。
“哦,你在此等候朕就是為了這個?”朱影龍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正是。”宋獻策肯定的道。
“你到是說說朕改怎麼化解這血光之災?”朱影龍問道。
“改道!”宋獻策道。
“改道?”朱影龍朝身側的卓巴對視了一眼,問道,“為什麼,莫非這路上會有危險不成?”
“是的。”
“你不過一江湖術士,叫朕如何相信你的話。”朱影龍問道。
“草民的卦一向非常靈驗。”宋獻策自通道。
奇門術數本來就非常的神奇,只是這宋獻策出現地有點奇怪。就算他是歷史上那個大名鼎鼎的闖王軍師,他也不得不小心行事,人才固然重要,但小命更重要,宋獻策還是不是有什麼隱秘的身份他可是一點都不知情,隨意相信人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改道是不可能的。”朱影龍急著去揚州,怎麼可能同意改道呢,這樣一來不禁讓揚州等候的袁崇煥等人苦等,還耽誤出兵的時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如此。草民就此告辭!”宋獻策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站住!”
“皇上放心,今天的事情草民絕對不會洩露半個字出去!”宋獻策轉過身來道。
“來人,把這位宋先生帶下去好好伺候!”朱影龍冷冷的看了宋獻策一眼,吩咐道。
“皇上既然不聽草民進言,強留草民何用?”宋獻策鎮定地道。
“帶下去!”朱影龍對宋獻策的問題根本就不予理睬,直接揮手讓人把宋獻策給架了下去。
“皇上做事果然是非常人所能理解!”等宋獻策遠去之後道。
“此人是有些小聰明,可惜這招‘以退為進’就當以為朕看不出 來!”朱影龍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面前故作聰明,自以為是。
“那是他不瞭解皇上的脾氣,我看此人面貌雖醜陋不堪。但氣度不輸於當世名儒之下,不管他是否身懷異術,能看破皇上您的身份就足見其不凡之處了。”卓巴道。
“他若是藍霖的人呢,這一切就不稀奇了。朕的行蹤可是絕密,地方官員都不知道,何談一個江湖術士?”雖然朱影龍心裡面認同卓巴的話,但歷史下究竟掩蓋了些什麼。別說歷史學家了,就連他這個處在這個時空的人都未必能搞清楚。
“皇上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不過以我地眼力看來。此人不像是藍霖的人。”卓巴搖頭道。
“知人知面難知心。就連藍蓉都不清楚他父親有多少秘密。你我又怎麼會清楚呢?”朱影龍道。
“那皇上打算如何處置這個宋獻策?”卓巴問道。
“先讓他跟著,讓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朱影龍道。
卓巴也無話可說。宋獻策的出現地確使人懷疑,就近監視這也是應該的。
招呼著用過晚飯後,洗洗後,大家都睡下了,一宿無花,第二天早晨,把馬喂足了草料,吃過早飯之後,從小鎮啟程又出發了,上了去揚州的官道。
可憐巴巴的宋獻策,被強迫騎了一頭驢走在中間,因為小鎮上沒有賣馬地,只要買了一頭驢,加上他身材本就矮小,這下騎驢走在眾大內侍衛中間,頭頂跟馬背齊平,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兩匹馬之間還有個人呢!
宋獻策人本來就長的醜,加上他自己還有股子讀書人的傲氣,大內侍衛們都是武夫出身,一是看不起他那副尊容,二是宋獻策神神道道 地,這種人他們也不願意親近,因此誰都不願意搭理他,到是他自己騎在那驢背上,荒腔野凋地哼著,自給兒給自給兒找樂,倒也不寂寞。
眼看天邊飄來一片烏雲,朗朗地晴天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