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鳳的字是王畫教的,不但大鳳就是三鳳與四鳳也認識不少字。王畫站起來問道:“什麼時候出嫁?”
“囂是這個月初八。”
“初八?”王畫驚訝地問道。今天都初四了,才來通知,父親這是什麼意思?
不敢耽擱了,王畫立即來到國子監,進了國子監不是真隨便就可以離開的,有什麼特殊情況必須請假。但王畫這是姐姐出嫁,並且王畫的事,國子監的博士們也聽到一些。聽到後,大筆一揮,給了十天的假期。
王畫立即收拾了一些東西,立即趕回青山溝。看到了王迤,王畫直接問道:“父親大人,為什麼大姐出嫁這麼大事,到現在才告訴我?”
王迤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是怕你不同意。”
“什麼不同意?”王畫毛極反笑,他說道:“我問你,一個普通的瓷盆子,你會拿一婚錢去買嗎?”
王迤搖了搖頭。
“如果你偏要買,會有什麼可能?”王畫說著一拍桌子,道:“要麼腦子壞掉了,要麼另有企圖。請問,鄭家的人會不會腦子壞掉了?”
“這個不好相同比喻吧。”
“那最好。就怕萬一,錢沒有了可以再掙,再壞些還會壞過前幾年不成?但大姐的終身幸福是大事。”王畫說完了,搖了搖頭,說也沒有用,對於普通人家眼裡,如果沒有深刻的見識,聽到與鄭家姻親,就象在路上撿到一個大金元寶一樣,哪裡管它是什麼來路。
他將大鳳找來,問道:“大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站新地址已裡改為:聊胎0脅甩姍敬請光白閱讀!
大鳳臉上羞澀地道:“二弟,不要將事情想壞了。那個鄭四郎看我會寫字,於是攀問了幾句,然後他就找母親大人提親了。母親也與你一樣,不太相信。他說了,我品德好,會吃苦耐勞,還會識字,他十分喜歡。正好他的老三沒有成親,於是問我母親同意不。”
“於是母親就同意了。”
“當時母親沒有同意,也沒有否決。過了幾天媒婆將鄭四那個三少郎君帶到青山溝,讓我們看。長相很儒雅,我也喜羔”說到這裡,大鳳臉上飛起一團紅雲,害羞地扭過頭去。
王畫心想,暈,這些大家族教育很嚴格,只要是直系弟子,那一個出來不是看上去,文質彬彬,十分有禮儀?
不過也看出來了,這件事自己已經無法阻攔,主要自己也說不出原因所在,光憑一點懷疑,是無法讓他們相信的。他無力地說了一句:“那就好吧。”
說完後,他將宋問與蕭亞瑜喊來,帶到瓷窯上。
但這一次王畫講解得更細,畢竟這兩人在瓷窯上呆過一段時間,有了一定的實踐基礎,王畫講解起來更容易被他們接受,王畫不但與他們講解燒瓷的知識,還講解了他的一些商業心得。
這引起了李紅的懷疑,她問道:“二郎,你的姐姐馬上就要上當了,你還有心思教我哥哥他們。”
王畫嘆口氣,說道:“李紅,可我怎麼辦,關健現在我姐姐自己都同意。這件事的根源,還是它!”
說著,王畫一指眼前的瓷窯,瓷窯還是那五座瓷窯,可因為燒出的精美瓷器,瓷窯的生產量擴大了整整一倍,現在無數的工人正在忙忙碌碌。
王畫又轉過頭來問宋問:“現在每個月我家這幾座瓷窯淨利多少?”
因為瓷窯生產規模擴大,賬務增加,宋問在王畫有意的授意下,開始協助王迤掌管賬目。這近五個月,因為王畫一心讀書,也沒有寫信過問此事。
宋問小心地答道:“一開始因為次品很多,但現在技術圓融,效益提高,上個月盈利在五千瑕錢出點頭。”
五千多瑕?李紅驚訝地張大嘴巴。一個月五千婚,一年六萬編的收入。十年下來,王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