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文。也就是說一年利息與本金相同。利息高得驚人。白馬縣的衙門拋開買賣人口不提,專提利息還款。官司打到洛陽去也沒有用,還得要還錢。
白菊跪下,葡伏感謝。
王畫沒有作聲,顯然也有點不耐煩了。他回到小樓,卻被一名護衛悄悄將他拉到樓上。
這名護衛指著外面,又指了指隔壁的白蓮院,前面的秋菊院與冬梅院。低聲說道:“王學士,今天早上空了的白蓮院與冬梅院都搬進來了許多人,只有原來的秋菊院因為有客人。所以沒有動靜。而且王學士。你再看看外面。”
王畫站在陽臺上,向外面張望。本來圍牆後面是一條小河,環境幽靜,不然王畫昨天晚上也不會翻牆出去了。但現在卻來了十幾個人,全是難民打扮。又看了看白蓮院與冬梅院,同樣也來了許多人,個個都是精裝的大漢,還有人不經意地向他們這邊張望著。
李重俊也站在一旁,只是他眼中充滿了憤怒。
王畫說道:“太子殿下,勿要動怒。早上那個捕頭過來,奉勸我們離開,並不是善意,他只是受了一些人的安排,對我們在做最後一次試探。如果我們走了,或者拿出一個讓他們相信的身份,說明我們插足此案,也許是一個好奇。如果我們沒有走,說明我們來歷就可疑了。當然他們現在還不會下最後的狠手。他們也在等,等洛陽打聽來的訊息。所以我說了三天。至少今天還是安全的。”
李重俊說道:“我只是擔心。你派了人到衛州調兵,這麼大的動靜,同樣也會走漏風聲。”
兩州相隔不遠,所以李重俊有這個說法。
王畫嘴然露出一絲神秘地笑意,他說道:“太子殿下,你更不用擔心。第一如果我在此,也許這些官員態度鬆懈,可是太子在此,這些官員不敢怠慢,更害怕太子出事。一是將訊息透露出來,與這些人結交。順便得到一些好處,一是保護了太子的安全,給太子留下一個好印象。同時也立下大功。他們如何選擇?相信太子不難判斷吧。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他們有心。又出忽所有人意料之外,這件事想要保密並不困難。”
說著,王畫挽著李重俊的手說:“我們下樓吃飯吧。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今天地任務交給了外圍的人去辦了。”
吃過午飯,王畫依然如故,與李重俊加上忽穆爾繼續與一群商人會談。只是商人們聽到王畫三天後就要離開滑州,都感到惋惜。同時也聽說了秋翡白玉院發生的命案,有的人好心相勸,讓他們搬出來居住。
不過縱然他們起了獻好之意,但沒有一個人說讓他們搬到自家去臨時居住一下。他們也害怕這個瘟疲一樣的詛咒,傳播到他們家人身上。
但出來上了導車後,沐放李遞了幾張紙給了王畫。
王畫看過後,眉頭一會兒緊皺,一會兒疏展。
李重俊好奇地問道:“又得到了什麼訊息?”
王畫說道:“這只是在為一個人嘆息。同時到現在所有謎面已經揭開了。太子殿下,莫要著急,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給你說出所有分曉。”
沒有說,怕李重俊沉不住氣。臉上流露出來。
天就漸漸黑了下來,王畫他們今天晚上沒有出去,留在白玉院吃了晚飯。可是白菊神情還是很沮喪。王畫只是說了會面談過後,才能出手相助,沒有得到準訊。她還是不安心。
白亭網要隨王畫上樓,可是白菊緊緊拉住她的手不放。
白亭只好看著王畫,央求道:“今天晚上,讓我陪我妹子一晚上吧。”
這是好姐妹,她想安慰她。王畫也沒有異議。
天真的黑了,二更天,三更天,白亭與白菊還在說著悄悄話。但過了三更天后,倆名少女都起了倦意,沉沉地睡著了。
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