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假的,是用來教化百姓,教化那些不法官員的別當真。快去做事吧。”
“可我能做什麼事呢?”李裹兒再一次犯難地問道。
王畫想了想,讓她代朝廷安慰災民了。
將李裹兒打發走,王畫喊來上官小婉。她能做的事情可多了什麼叫尺掌天下?儘管王畫對她的印象不持褒獎,可不得不讚賞她的能力。不但在文學上的才華,她跟隨老武這麼多年,許多詔書就是她書寫的,而且她也參預了對朝中政務的處理,特別是李顯上臺後,她對政局影響更加深遠。許多朝中大事。都是李顯與韋氏徵求她的意見。然後才做出決策的。是名副其實的無冕內相。
兩個人開啟卷宗,一邊稽核一邊相互商議,進展很快。
看著到了接近吃午飯時,卷宗消失了許多,兩個人相視一笑,這是表示向對方的欣賞。
笑完後,上官小婉說道:“二郎。”
對這個親暱的稱呼王畫沒有敢作聲。
上官小婉又說道:“如果我早生十幾年,一定也會象那個王家小娘子一樣。”
“不敢”王畫謙虛道,但他在想那個李拜
上官小婉繼續說道:“其實年青真好,可是我年青時做過許多錯事。
王畫又沒有吭聲,卻在心中想,你現在依然繼續在做著錯事。
“算了,別提了”佔官小婉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事,臉上變得默黯然起來,頓了糊幾爾道!“但我有件事,沒有弄明白六二郎,難道你桌們汁德靜王?”
王畫早就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的。可沒有想到她問得這麼直接。他小心地回答道:“滑州刺史與德靜王走得很近,不瞞你說,我是知道的。但我曾經說過一句話,公歸公;私歸私。這與德靜王的友誼仇恨無關。更沒有得知德靜王參加了此事。”
直接肯定了武三思。
上官小婉也沒有替武三思辨解。
王畫摸不準她的心意,又說道:“我在洛陽時,皇上讓我賑災,因此我做了一些準備,才知道滑州沮咒之案,那時候知道囤積糧食了。至於囤積了多少,我不知道,決堤更是沒有想到是人為的。不然我也不會冒著被大臣進諫的可能,將太子殿下帶入青樓。更不會想到德靜王也居然參與了此案。”
說到這裡,他看著上官小蜿小眼中流出誠懇的眼神,繼續說道:“德靜王權傾天下,從上皇時起就賜予了大量的封地,財產更是不計其數。這件事不管德靜王插足有多深,我聽到德靜王之事後也主動停止了繼續查下去。但我只是想說,本來德靜王就在風頭上,如果他一點沒有顧忌,行事肆無忌博。我只能說一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昭容,既然你與我是盟友關係,同樣我也進諫一句話,你也要為自己考慮一下。”
這同樣也是一個被權欲迷花了眼睛的女子。但看到她的才情,王畫也不想幾年後她遭遇相同的命運。
說道這裡,他吟道:“葉下洞庭初,思君萬里徐。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欲奏江南曲,貪封薊北書。書中無別意,惟悵久離居。”
正是上官小婉寫的一首著名的小詩《彩書怨》。
上官小婉用眼睛盯著他,對他的好意不置與否。過了半天才說道:“我昨天晚上一人獨臥,香被寒冷。不知道二郎可有膽量今天晚上為我暖一下香被?”
王畫噎得不能言。
上官小婉看到他的窘迫樣,笑了起來,然後又說道:“如果二郎害怕公主,這間公房只有你我二人,可有膽量暖暖我一顆已經冰冷苦寒孤獨的心?”
得,你還冰冷苦寒孤獨的心。現在你在洛陽長袖善舞,不知道有多開且王畫也聽到了她的一些小手段,比如韋氏雖然長相好看。可不學無術,當然也不是一點學問也沒有的,主要這個學問拿不出來。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