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波斯人以及阿拉伯人,還有少量的非州黑人,也就是崑崙奴。不過來自歐洲的人種還是極少見到。
但王畫心中更加覺得愧意,鞏縣離洛陽,可自只直到她失蹤。居然一次也沒有帶她到洛陽看般爾爾世面。
王畫又問道:“那麼四鳳,這幾年你是怎麼過的?”
“我母親”四鳳說了一聲,停了下來,惶恐不安地看著王畫。
“四鳳,不要害怕,不管對與錯,她始歸你是的母親。”
可是四鳳還是不敢說,當年她親生母親黛兒將自己帶出王家。可想大娘與父親,還有哥哥他們的擔心。她還不知道後果比她想像的要嚴重得多,支吾了一下才說道:“她帶我出去。帶到很遠的地方,還乘座著大船,在大海上航行了許多天,然後到了一個島上,二哥,那些地方很熱,但也有許多好玩的東西,有的烏龜比人都大,一個人坐在上面。它還照樣能爬行。”
這是海龜,有稜皮龜、帽龜、玳瑁、橄欖綠鱗龜、綠海龜、麗龜和平背海龜七種,其中稜皮龜、蠟龜是最大的一種,特別是後者,有的長達兩米多,四百多公斤,是比人大。
“還有許多大魚,比船大,對了,還有一隻猴子,只有這麼一點大。”她握起拳頭,比了一個樣子。
畢竟還是一斤,孩子,看著她天真活潑的樣子,王畫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個小姑娘,李持盈,都好多天了,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有些悵然若失。王畫問道:“他們對你還好嗎?”
“還行”四鳳怕王畫反感,小聲地答道。
看來那個張質對黛兒似乎真有些歡喜,因此有可能四鳳也沒有遭到太大的罪。但為什麼這個少*婦先讓自己父親為之嘆息留戀,後是讓張質不惜破費精力將她重新拉出青山溝?
難道她在床上有特殊的內媚功夫?
似乎只剩下這個可能,不過王畫不好向自己父親發問。
四鳳答完了,又看著王畫說:“二哥。你現在有沒有考中進士,有沒有做官?”
這是她最關心的,知道二哥準備科考。但不知道結果,問了幾次自己的母親,都讓母親狠狠斥責了一頓。以後不敢再問。
“考中了,還是狀元。”李裹兒答道。
不但考中狀元,而且那天正好陽光照在他臉上,都讓考官以為天地異像。
“我知道二哥最不了起了,那麼二哥,你現在做官了嗎?”
“做了,昭文館學士。”
四鳳聽過一個北門學士,但沒有聽過昭文館學士,她又問道:“有多大的官職?”
“應當比鞏縣的縣令稍微高一點吧。”
“二哥,你好了不起。”四鳳高興地跳起來。是啊,當初王家重新召開宗族大會時,鞏縣的縣大老爺來到王家,那是多麼有臉面的事。但那位縣老爺多大歲數了,王畫才多大歲數?
李紅幾個人都是苦笑,現在除了洛陽令與京兆令外,還能用一個縣令與王畫作比較麼?就是洛陽令與京兆令,王畫也不會放在眼裡。或者當朝的幾個宰相,見到王畫時,還不得乖乖地客客氣氣的。
不但這樣,他這個小小的學士,淮陽王的臉照樣揍得開花,武三思的大腿說斷就讓它斷,可以說自古以來,最牛氣的五品官不為過。
但王畫不想誇耀,幾個人也沒有提起。
一路說著話,就來到了城門。老魏與大宋早在城門等著他,首先向王畫恭喜,為了這個四鳳,王畫都差點兒發瘋了,現在終於回來。得恭喜。但四鳳更奇怪了,不知道這兩個是什麼人,二哥嘴裡稱呼相公,侍郎,那麼不用說,一個是侍郎,一個是宰相,事實兩個人身上穿著大紫的官服,都是位極人臣的大官,為什麼向自己二哥說話時都帶著。
王畫說道:“同喜,同喜。”老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