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戰馬會不會游泳,實際上所有的馬都會游泳,而且很喜歡,不過游泳的姿態十分難看。
然後將渾脫連在一起,先前一批士兵踏了上去,對岸有許多士兵開始佈防,但血營計程車兵站在渾脫上,同樣開始駕奴的駕奴,射箭的射箭。
雙方付出了一些犧牲,這批士兵踏到河對岸,重新騎上戰馬,向這些營寨發起了衝鋒。一開始還利用柵欄在反擊,然後隨著越來越多的血營士兵上了岸,幾座營寨搖搖欲墜,當第三批士兵上岸後,終於攻下第一個營寨。其他營寨一看不好,領頭的將領帶著手下退回城裡面。可是他們沒有曹真的本事,加上血營古怪的攻城器械,並且連拼命計程車兵也大多數是用戰俘來充數的。也有付出,那就是王畫的口袋,犧牲的戰俘,是真金白銀付出撫卹的。
僅僅兩天不到,陳倉縣城告失。
郭知運再次帶著大軍在陳倉補充了供給之後,押著越來越多的戰俘,反向來到岐州城的背後,與李楷固兩面夾擊攻城,一天過後,岐州城再次丟失。兩路大軍終於匯合在一起。
這一來除了犧牲的近三千名血營士兵,以及留守的兩千多士兵,血營的主力戰士達到了三萬兩千人,吐谷渾戰俘犧牲及重傷計程車兵有五千多人,還剩下兩萬五千人出頭,兵力達到了近五萬七千多人。外加斷斷續續俘虜的一萬兩千名唐軍,這些唐軍與吐谷渾人是用來做攻城的炮灰使喚的。
這樣一來,可不是小打小敲了。
大軍一路東向,所向披靡,迅速逼迫咸陽城下。
訊息傳出,舉國震驚,雖然呆在長安城中,有許多達官貴人,甚至得罪過王畫的家族,特別是韋家,舉族逃向洛陽。從長安到洛陽的官道上,都被逃亡的百姓擠滿了。
可這時候朝堂上卻鴉雀無聲。
主張議和的大臣不敢吭聲,在這個風頭上敢說麼?一說有可能李顯憤怒之下,將自己拉出午門外處斬。
主張決戰的大臣也不能作聲,其實有許多大臣心中都決定要議和。只是因為不想朝中清流得逞,所以故意拖著後腿。到了這地步,開始後悔。但來不及了,就是這時候議和,王畫會不會再同意他們的條件?
馬上長安都奪下來了,真正與唐朝開始半分江山,幹嘛做你的臣子?
就是能同意議和,條件也十分苛刻,況且百姓怎麼看?
於其這樣,不如早些時候,張說在靈州時,就同意讓他議和。
就是那些真正想決戰的大臣,現在也不敢提出來,怎麼打?而且長安一失,有可能唐朝都會產生滅國的危險。他們有什麼力量自保?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至少唐朝存在,他們還能過上一段時間快活的時光。因此,這時候也有了悔意,心中後悔輕視了血營的強大。
李顯將所有大臣喊進內殿,問道:“各位,現在怎麼辦?”
氣得連愛卿都省了。
沒有一個人敢吭聲,李顯將一個茶杯扔到地上,說道:“怎麼啦,不是要作戰嗎,是誰說的,全部給朕站出來,一起到京兆府去。”
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李顯看著韋溫、韋安石、韋巨源、韋嗣立,說道:“四位韋相公,你們不是一心想開戰嗎?為什麼現在不說話了”
沒有罵人,但先是楚王、魏王、晉王、齊王,現在是四位韋相公,就差一點是四韋相公,可見李顯對諸韋厭惡到什麼地步。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急報,李顯讓他進來,這個士兵氣喘吁吁地跪下稟報:“啟稟陛下,咸陽失守。”
咸陽城同樣不好攻打,不但是地勢,主要是城牆,這是一個千年老城,城牆十分高大,但現在這個城牆的作用正在漸漸失去。東南風時,很正規的攻打,遠端武器投石機、長弓,兼帶炸藥。近攻是雲梯,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