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珍妮不理會他的警語,悶了好些天,她正想找個人來踩一下,自然不會打退堂鼓,於是她走向歐千媚,“這位漂亮的小姐,你要受了這小子的氣就別憋著,說出來我替你評評理。”
也許她和藹老者扮得太成功,連一向刁蠻的歐千媚都忍下氣,平順地訴著苦。
“喔!你說他為了一個外國女人要悔婚?唉!年輕人就是不會想,像你這麼美的女孩子都不要。”
“老婆婆,你說那個女人有我漂亮嗎?娶到我是他秦家三生有幸。”有人撐腰,歐千媚的氣焰立即高漲,而不知自己正被人放在手掌上把玩。
“老太婆我住了好些時日,自始至終都沒看過有外國女孩出入,你是聽誰說他養女人?”
“是我姐夫啦!他說那個女人不要臉的使媚,床上的功夫一流,所以……”她沒再講吓去。
“令姐夫是誰?”該死的傢伙,敢毀謗她的名譽。珍泥忿忿不平地暗罵。
“他叫王奕民。”
好樣的,竟玩到她頭上。珍妮老臉一亮,“就是那個愛喝兩口的小夥子呀!”“狗”人。
“愛喝兩?!我姐夫是酒色一家?”她壓根不恥王奕民的好色浪蕩。
她和姐姐感情不算太好,但是終歸是自家妹妹,再怎麼厭惡還得虛應一下,只是她討厭姐夫有色的眼光老在自己身上轉,好像要一口吞了她似的,男人,她要最好的,像姐夫那種酒色財氣都沾的軟骨頭,她可看不上眼。
“上次他偷我精心釀製的迷情酒,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珍妮故做困擾地輕撫額頭。
“迷情酒?!”
好戲開鑼,鏘!珍妮繼續說道:“我是女巫,前些日子有位小姑娘託我做能挽回愛人心的愛情藥,我才做到一半還沒下完咒就被他喝光了,我怕有後遺症。”
她的表情太逼真,令歐千媚信以為真地急忙詢問有什麼後遺症產生。
“輕者會產生幻影,看到不存在的東西,像是裸體美女之類的;重者會變成某一種動物。”
“真的?”她記得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最可怕的是一旦他將自己幻想成動物,一定要和那種動物發生那檔事才成。”
歐千媚眼皮眨呀眨,心生疑慮地問:“為什麼要做那檔事?”人和動物?太下流了。她不屑地輕哼了聲。
“我不是說過是愛情藥,男女愛到最高點免不了會意亂情迷,那檔事是正常的,只怪他沒耐性全喝個精光。”
“難怪嘍!”原來是喝錯藥。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珍妮假意地詢問,“發生事情了吧?
歐千媚把自己道聽途說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告訴身側的老婦。
“哎唷!小娃兒,那你錯怪了秦小子,你姐夫一定是後遺症發作看岔了眼,山上真的沒有金髮女娃。”
聞言,歐千媚看向一旁無表情的秦日陽,“他為什麼不肯實話實說呢?”惹得她裝了一肚子氣。
“女孩家要溫柔點,男人也要面子嘛!你一來就大吵大鬧,害他在員工面前丟臉,他火氣當然大。”珍妮自認做不到溫柔,不過她不介意教教別人溫柔之道。
“都是他的錯,他應該讓我的。”歐千媚雖死不認錯,但語氣上卻嬌柔了許多。
“是是是,是秦小子的錯,你一路上山來,八成還沒吃過飯。秦小子,過來!先帶小娃兒去餐廳候著,我去炒兩個菜給她吃。”
勉為其難的秦日陽將珍妮拉到角落,“你不要給我玩得太過火。”
“放心,有我就搞定。”她悄然地打個勝利手勢。
有她在,他才不放心。思及此,被出賣的他回頭一望時,只看見珍妮在朱靜蝶耳邊嘀咕兩句,然後她又向古之明咬咬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