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手水平太低,仗反而難打!
這種豪氣沖天的話,豐穀穗大陸外,除橫行外,真沒有幾個人能說得出來。
空中傳來一聲空騎的鳴叫聲。
一頭朱雀空騎飛了過來。
“利龍,跟空騎士聯絡!”橫行冷靜說:“洪第二副團長,組織一些人,去前面路口,說不定,我們這位太子,親自趕來支援我們了!”
第五卷問路何方第二十七章雷霆手段
漣溪州州衙會客廳內,空氣躁悶得讓人無所忍受。
五十多名被連夜召集而來的漣溪州權貴們分成七八個小團體,散坐於若大的會客廳裡,喧譁吵鬧著。
如此悶熱的夏天,理應會在宅子裡水池邊柳蔭下,由俊俏的侍女們打著傘端酸梅湯捶著腿服侍著。
現在倒好,不僅沒了消暑的享受,反倒悶雞籠似的連夜被人請來州衙會客廳內等候太子召見。
天熱心煩,加上似乎被遺忘了,漣溪州的權貴們一個個怨氣沖天,內心更下了絕不妥協的決心。
當然,話說回來,太子泰風沒廢之前,漣溪州的權貴們尚無人敢公開喧洩自己的蔑視不屑的情感。
關起門來罵娘,和公然挑戰,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同在一州內,相互間有著很深的恩怨情仇,不甘寂寞的權貴們將會客廳看成了鬥場,相互叫罵挑鬥揭短,甚至不時演變個人鬥毆。
“靠!”
重重一頓茶杯,將茶水濺了措不急防的莊佛哥一等伯爵一身,上議院議員楊擒蛟的弟弟楊擒虎三等子爵憤然說:“等就等,可連點心瓜果也不上,這是一個什麼事!”
“擒虎,稍安勿躁!”莊佛哥苦笑著擦抹身上的茶水,勸自己性情火爆的親家說:“今天,怕是會有麻煩!”
麻煩兩字,莊佛哥是壓低聲音說的。
深知莊佛哥除了賺錢方面是一敗塗地外,其它方面是個精明透頂的人物,哥哥亦再三叮囑自己多聽他的意見,楊擒虎警覺掃了一眼左右。
“內急!”莊佛哥給了楊擒虎一個眼色,率先離開了。
“喝多了茶水,肚子裡油都颳了一層!”楊擒虎氣嘟嘟地去茅房。
守衛著的康利戰術研究團的人,限制會客廳內的漣溪十八貴權們出外走動,當然不會禁止他們上茅房。
只是,康利戰術研究團的人瞧漣溪州權貴們的眼神有問題,似乎不是在看帝國貴族,而是在看獄中囚犯。
走過這些人身邊,楊擒虎心中窩了一肚子火。
進了茅房後,莊佛哥顯意楊擒虎蹲他身邊位置,又暗示隔牆有耳。
什麼世道!漣溪州土生土長的帝國貴族世家,竟在自家菜園子裡,搞起地下工作起來了!楊擒虎更為不滿。
“風向不對,那些衣服角上繡螃蟹標誌的人,是帝國空騎軍團下轄的康利戰術研究團的人!”不久前,走了一趟光明都的莊佛哥極低聲音說:“據說西門得意衛揚風的雙後臺!”
難怪!有驕橫慣了的西門得意元帥加上目下大放異彩的十五皇子衛揚風做雙後臺,康利戰術研究團的人當然看不起漣溪州的小魚小蝦了!
知來頭不小,楊擒虎心中反稍平,他說:“不對啊,他們康利戰術研究團的人跑漣溪州來幹什麼?”
“我得到訊息,四海衛的人前天調動了駐軍;狼牙口方向從昨天上午開始一直被封鎖;執行任務的騎兵連被調回;驛站接待單上顯示,康利戰術研究團是過路去南陽;太子一行亦曾去狼牙口方向!”莊佛哥瞟了一下四周,遲疑說:“搞不好,那件事犯了!”
楊擒虎一驚。
那件事是怎麼回事,兩人心裡皆有數。
對於漣溪州內有人勾結土豬盜匪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