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你離開!”
“橫團長,我杜堯是想有為於天下的!”杜堯強調說。
“杜學子,我知道!問題是,我首先是作為一個軍人存在的,其次才是做為人存在!”橫行說:“而軍人是有鮮明的個性的,所以說,有時候軍人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是最佳方式,甚至會是錯誤的!”
杜堯咀嚼著橫行的話。
“我覺得比父親倖運的是,遇到了能一展身手的時代!”橫行真誠說:“杜學子,若你有意,我可以向太子推薦你!”
“橫團長,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那個位置更適合諸方策!”杜堯一口回絕說:“杜氏祖訓,人活於世,能有點滴光彩於後人,當是大幸!杜堯縱有翻江倒海之能,亦難於內比於先祖,故寧可隨橫團長外戰,登凌霄堂上佔浮圖雕一角!”
橫行杜堯相顧而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了!
“情況怎麼樣?”橫行問。
“審訊調查取證算順利,只是太子對我們的激烈手段,有些意見!”杜堯謹慎用詞說:“州治安署長官上吊自殺,州長髮瘋,城衛軍長官全家舉火自焚,七名涉嫌的世家弟子服毒自盡,死得人未免多了些!”
有些意見?怕是太子泰風斥橫行窮兇極惡吧!橫行獰笑說:“死的人一點不多!我們沒全殲土豬盜匪團,漣溪州死的人豈會止這麼一點?”
內心亦認為這些人罪有應得,只是事情不能全憑意氣行事,杜堯婉轉說:“太子終究要從大局上來考慮問題。現在,官員們多半受到懲處,世家們亦大多同意了太子賑災自救計劃,能體面達到目的,太子也不想趕盡殺絕!”
“材料做得如何?”橫行思考了一下問。
“四海衛的人經手,能不做得鐵證如山天衣無縫嗎?”杜堯說:“太子本人沒說什麼,餘學士已經向我抱怨,說我們不該親自向太子討令後,又將事情轉給四海衛的人負責!”
“餘學士還暗示我,事情適可而止,漣溪州世家不會忘了康利戰術研究團的恩惠的!”杜堯說:“我已經收到了二萬金幣的魔法銀票!”
“各個世家態度如何?”橫行問。
“全擠在太子跟前,拼命獻媚討好呢!”杜堯笑說:“楊擒虎已經表示認錯,願接受一切處罰。劉桂冬、衛軍群仗著帝國元老皇族背景,不太肯服軟,特別是衛軍群,不分場合叫罵得很兇!”
“杜堯,你的意思呢?”橫行問。
“反正惡人都做了,不如窮兇極惡到底!與其事後接受心不甘情不願的捐助,不如明碼標價行事!”杜堯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說:“考慮到太子的臉面,我們不能不給,今天,我們康利戰術研究團就將審訊查證的工作接替過來,確保刑訊逼供傷人的事情不在發生!這樣,太子也不能再說我們什麼。”
下面必會有文章,橫行饒有興趣起來。
“當然,世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沒點手段,一個金幣都別想從他們身上榨出來!”杜堯陰笑說:“我是這麼考慮的。現在全城慶賀狼牙口大捷,四鄉八野的百姓全進城領賑災粥喝,這個功榮,我們不能讓漣溪州世家們分享去。找些人,將狼牙口之戰真相放出去,然後,我們再搜捕各個世家的疑犯時,不妨白天遊街式帶回!”
聽到此,橫行當即明白了杜堯用心。
書生心腸果斷門道特別多,殺起人來,是滴血不見!
四鄉八野湧來的饑民們,本來是漣溪州權貴們想借土豬盜匪團來懲罰的物件。
太子泰風在,饑民們再缺乏想象力,也不會認為賑災粥會跟與他們有仇恨的漣溪州權貴們有什麼瓜葛。
相反,土豬盜匪團無緣無故跑來大旱貧窮的漣溪州來幹什麼,稍有點頭腦的饑民們不難想出。畢竟,這種借刀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