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和高美涵打了個車,直奔江州,司機見他們兩人要走長途,開心壞了,要了800元的價格,秦長生也沒講價,就更開心了,當即拉著兩人直奔高速公路。
然而,還沒走到高速路,楊謙的電話便打到了秦長生的手機上。
電話一接通,楊謙便匆忙問道:“長生,我聽說,你打了夏侯象,還殺了夏侯英喆?”
“訊息這麼快就傳到楊老你那裡了?”
秦長生啞然失笑,大大方方的點頭應了下來:“沒錯,都是真的。”
“你這是玩火啊!”
楊謙深吸口氣道:“夏侯明義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長生淡淡地道:“沒關係,讓他儘管放馬過來就是了,如果他惹惱了我,我滅了他們夏侯家。”
前邊開車的司機徒然聽到秦長生竟然說要滅了夏侯家,人都驚呆了。
夏侯本就是複姓比較少見,而金陵的夏侯家又是如日中天,很難讓人不往金陵夏侯家去聯想。
他心驚肉跳的透過後視鏡瞥了眼秦長生,心中驚疑不定,這個傢伙是不是喝假酒了,怎麼敢如此口出狂言。
電話中,楊謙也是被秦長生霸道的語氣震懾,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我打了個計程車,馬上上高速了,收拾回江州。”
秦長生答道。
楊謙沉吟道:“夏侯明義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你今天打敗了夏侯家的護院王騰飛,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肯定不會繼續和你爆發衝突,此行你回江州,應當不會有什麼阻礙。但夏侯家和多個古武世家和宗門都有交情,和京城那邊的幾個豪門也是素有往來,只怕日後的刁難和報復難以避免。”
“我的保鏢孫博你認識,他也是古武世家的人,孫家在古武界還是很有分量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聯絡一下孫家,想辦法給你從中周旋一下。”
“楊老,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縱然夏侯明義認識不少門閥世族,我也不會把他放在心上。”
楊謙莞爾道:“話不能這麼說,你這次來金陵,本就是我請來的,你和夏侯象爆發衝突,我脫不開責任,更何況,我們楊家和夏侯家向來不對付,我幫你對付夏侯家,也是為了我自己,所以說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
秦長生沉吟片刻,頷首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楊老費心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掛了電話,前邊的司機忍不住戰戰兢兢地問道:“小,小兄弟,你和夏侯家有過節?”
“是有點過節。”秦長生淡淡回答了一句。
司機膽顫心驚地道:“那個,小兄弟,商量個事行不行,我把車停下,你們重新換一輛出租去江州,我,我怕載你們這一路上,出現什麼意外呀,就算不出意外,事後夏侯家查到是我送你們離開金陵,恐怕也會被人報復,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實在是擔不起這個驚嚇。”
秦長生無奈的道:“可以。”
他們兩人下了計程車,高美涵有感而發道:“夏侯家在金陵的威望根深蒂固,每個人都知道他們的強大和恐怖,就連計程車都不敢載我們,生怕被牽連在內。”
“可以理解,夏侯家在金陵,就是土霸王,尋常人得罪了他們,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長生點點頭,沒再多說,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談好價格,和高美涵終於是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向北,往江州而去。
而夏侯家的動向,也果然如楊謙預料的一樣,這一路上十分順利,沒有出現有人阻擋追擊的情況。
到了江州已經是上午八點半了,秦長生帶著高美涵吃了個早飯,見她從始至終都戴著帽子眼鏡捂著臉,不禁有些奇怪,但也沒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