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上報給了陛下,陛下當場下旨讓趙子良官復原職了!”
幕僚聞言嘆道:“相爺,看來這太子殿下在拉攏趙子良,雖然在下不知的具體情形如何,不過從太子上報的結果就能夠猜得出來,就算趙子良還沒有站在太子一邊,但也應該沒有拒絕!而且皇帝當場就下旨讓趙子良官復原職,從這一點上來看,皇帝很看重趙子良,輕易不會撤掉他官職!相爺,如今這種情形,相爺只怕要暫且忍一忍,如果我們再有動作,只怕會適得其反”。
李林甫聽了幕僚的話思索片刻,點頭道:“不錯。咱們暫時消停一段時間!讓下面的人都注意一點,別落在他手裡,這小子就像一條惡狗,到處亂咬人”。
幕僚接著道:“相爺焉知他不是皇帝故意放出來咬人的?”
李林甫聞言臉色一變,待要說什麼,卻被外面傳來一聲打斷:“哎喲。什麼咬人不咬人的,相爺,你們在說什麼呢,奴家能知道嗎?”
兩人扭頭,卻門外走進來一個婀娜多姿、豔麗妖嬈的女人,這女人赫然是趙子良早就忘記了的阿史那氏。
李林甫看見阿史那氏,一張老臉上頓時笑得如橘子皮一樣,像一條飢腸轆轆的狼一樣眼睛裡發出耀眼的光芒,走上去摸著阿史那氏的小手:“哎呀。夫人來了,來來來,過來這邊坐!”
幕僚看見,臉色有些尷尬,連忙道:“見過夫人!”
說著又對李林甫道:“相爺,如果沒其他事情,在下就先告辭了!”
李林甫揮了揮手,自顧跟阿史那氏親熱了起來。
兩人在胡床上坐下。阿史那氏問道:“相爺,奴家上次問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朝廷到底什麼時候送我哥哥回突騎施做十姓可汗?”
李林甫聽了臉色一僵,阿史那氏見狀哪能不明白,立即撒嬌道:“哎呀,相爺,原來你根本就沒有把奴家的話放在心上,奴家不依······”。
女人一撒嬌。李林甫就受不了了,連忙道:“夫人息怒、息怒,不是老夫沒使勁,老夫已經好幾次向陛下說過此事了,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就算把你哥哥送去突騎施,他無兵無族人,如何是莫賀達乾的對手?此事送他去就是讓他去送死,明白嗎?所以還要等待時機,你放心,只要時機成熟了,老夫一定會在皇帝面前進言的!”
阿史那氏也明白現在的局勢,知道不能把李林甫逼得太緊,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就在這時,一個管家匆匆走進來,“相爺······”
看見還有旁人在場,那管家馬上住嘴。
李林甫知道管家有事要說,便打發阿史那氏離開。
“說吧,何事如此焦急?”李林甫看見阿史那氏離開後,轉身問道。
管家拱手道:“相爺,事情有些不妙,那刺客昨日下午當街行刺趙子良,趙子良也不知道為何如此命大,被帶有劇毒的匕首刺中腹部竟然沒死,反而活蹦亂跳的,今日上午刺客被左金吾衛的兵士在興化坊抓獲,已經被關入左金吾衛大牢了!如果她頂不住刑訊逼供招出小人,小人的麻煩就大了”。
李林甫臉色劇變,轉身盯著管家,臉色陰沉的怒道:“你不是說這刺客是如今大唐名氣最大、最厲害的刺客嗎?為何連一個小小的武將都殺不死,還連番數次都失手,這次更是被抓住?”
管家嚇得臉色發白,慌忙道:“相爺,相爺息怒,那刺客的確是最厲害的刺客,只不過是趙子良太厲害了,為今之計只有想辦法截斷這條線,防止相爺被牽扯進來!”
李林甫聞言冷哼一聲,一甩袖子道:“哼,就算你被招供出來,他趙子良也不敢拿老夫怎麼樣,他一個小小的左金吾衛將軍想跟老夫鬥,還嫩了一點!”
管家急道:“相爺,雖然說您不怕的,可也得防備他頭腦發昏,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