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趙子良還是快步上前下拜:“微臣參見陛下,見過太真道長!”
玄宗抬了抬手:“平身吧!”
“謝陛下!”
玄宗問道:“趙卿今日來見朕有何事?”
趙子良拱手道:“陛下,微臣聽聞陛下已經下旨給安西副都護、四鎮節度使夫蒙靈詧將軍,不日討伐莫賀達幹,臣請前往安西協助剿滅莫賀達幹!”
玄宗感覺頗為意外,“你剛從安西回來,現在又要去安西,難道你不覺得煩?”
“陛下,微臣不覺得煩!”
玄宗又道:“難道你覺得安西沒有人能對付得了莫賀達幹?還是說缺了你,這場戰就打不贏?”
趙子良心中一寒,當即下拜道:“微臣惶恐,微臣絕無此意,這世上無論缺了誰,第二天的太陽照樣升起,沒什麼不同!”
玄宗雙手一攤:“這就是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跑去安西,你不嫌麻煩,朕還嫌麻煩呢!再說朕已經答應田仁琬,等你從安西回來就讓你去河東赴任,你總不能讓朕言而無信吧?你自己不是也答應了田仁琬嗎?這場仗也不知道打多久,如果你去了安西,那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去河東上任呢?況且最近北方突厥、契丹鬧騰得挺厲害的,也需要你這樣的大將去坐鎮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行了,你還是儘快去河東上任吧!”
楊玉環本來想幫趙子良說幾句話,但玄宗這些話說得也很有道理,她想幫忙,卻找不到切入口。
趙子良見玄宗不同意,也只能作罷,當即告辭離去,免得在這裡當電燈泡惹玄宗不快。
趙子良從皇宮出來沒多久,楊玉環就從後面追了出來,“趙將軍,且等一等貧道!”
趙子良停下,轉身看見是楊玉環,詫異道:“太真道長怎的就出來了?”
楊玉環笑道:“貧道出來也夠久了,正要回道觀,就跟將軍一道走,將軍不介意吧?”
“怎麼會?”趙子良搖了搖頭,又苦笑道:“傻子都能看出陛下對道長的心思,道長這麼追著末將出來,如果陛下懷疑你我之間有什麼,只怕末將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楊玉環笑道:“聖上不會,因為他知道將軍和貧道之間沒有這層關係!還沒有恭喜將軍完成差事順利回來,今日天氣不錯,不如請將軍去貧道那裡小酌幾杯,順便給貧道說一說此次途中的趣事?”
趙子良點頭道:“好啊,很久沒有見過道長聞歌起舞了,今日定要一飽眼福!”
楊玉環笑道:“那還不容易,最近貧道剛好學會從西域傳來的一支舞,叫胡旋舞,將軍是去過西域的,定然見過西域女子跳這種胡旋舞,還請將軍給貧道指正一二”。
趙子良大笑:“哈哈哈······求之不得!”
兩人正說著,後面傳來一個聲音:“老爺我也正想一飽耳福,不知本老爺可否一同前往?”
兩人一驚,轉身回頭一看,嚇了一大跳,後面來的卻是已經換了便裝的玄宗李隆基和大太監高力士,幾十步後面遠遠跟著幾個大內侍衛。
兩人當即要拜見,玄宗立即阻止他們:“在宮外就免禮吧,以免讓別人看出身份,稱呼我為李老爺即可”。
“諾!”兩人當即答應。
趙子良讓勃勒罕等人牽著馬跟在後面,他和玄宗一起上了楊玉環的馬車,三人圍在一張矮几周圍坐著,有一個穿著道裝的女童在旁邊服侍,在矮几上放幾碟瓜果點心,分別給三人倒滿茶水。
這一路上,一直到太真觀,趙子良和玄宗都沒有提朝政上的事情,楊玉環想聽趙子良說西域之事,趙子良就一邊喝茶一邊說從河西一直往西各地的風土人情和河流山川以及各地的特產。
楊玉環吃著點心,問道:“趙將軍,你此前在河西任職,當任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