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了藥,一定要把此人找出來!”
“諾!”
此時在西門附近宅院內,蕭炅和侯爺已經得到了訊息,被關在監獄內的所有團伙成員全部被人下藥殺死,兩人送了一口氣,正坐在桌子就著幾個小菜喝酒慶祝一番。
蕭炅喝了一口酒之後,夾起一片牛肉放進嘴裡細嚼慢嚥,一邊吃著一邊說道:“侯爺,這幫人死後,就沒有人知道幕後主謀是誰了,侯爺和下官也可以放心了!只是我們的生意就不得不停下來了!”
侯爺眼中寒光閃閃,喝下一口悶酒,“這姓趙的果然名不虛傳,沒想到他不僅打仗厲害,處理這種事情也是快刀斬亂麻,心狠手辣的程度絲毫不下於你我!如今雲中軍和雲中守捉已經被他全面控制,我們的貨再想輕易透過只怕不可能了!生意上的事情只能暫時中止,另外再想辦法吧!”
蕭炅點頭道:“侯爺說得不錯,只能另想辦法······不如我們的貨走范陽(今北京)這條線如何?雖然繞了一大圈,當勝在安全啊!”
侯爺皺眉道:“走范陽?”
蕭炅道:“說到底,如今的范陽節度使裴寬也是李相的人,好說話一些,如果能分一些好處給他,想必他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侯爺想了想,搖頭道:“不行,裴寬雖然是李林甫的人,可是讓他做這種事情,只怕你我剛剛求到他的門上去,他立馬就會把這事奏報給皇帝和朝廷得知,到時候我等的下場可不僅僅只是殺頭這麼簡單了,誅滅九族都是可能的!”
蕭炅有些詫異:“不會吧,有錢他都不要?天下間還有這麼傻的人嗎?”
侯爺心裡冷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貪財如命?”
放下心中所想,侯爺說道:“錢誰不愛?只是像裴寬這種人不要不義之財,如果是皇帝的賞賜,你看他要不要?”
沒錯,裴寬雖然也是李林甫一系的人,但此人好歹也是裴家人,風骨還是有的,想讓此人與他們合作把貨賣到漠北簡直是痴心妄想。
蕭炅搖了搖頭道:“東邊的裴寬那裡行不通,西邊的王忠嗣就更加行不通了,哎,這生意上的事情只能暫時擱置,從長計議了!咱悶聲發大財好好的,日進斗金,可這趙子良一來就斷了我們的財路,這挨殺千刀的······”。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喝酒吃菜,竟然吃著喝著都醉倒了,直到天亮時分,兩人都還沒有醒來。
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小廝走進來急切地喊道:“侯爺,侯爺······”。
侯爺迷迷糊糊答應:“何事?”
“廖三求見,說是有關係到侯爺身家性命的大事要向侯爺稟報!”
“什麼?”聽到這個名字,不但是侯爺,就連剛才還在熟睡中的蕭炅也驚醒過來,因為昨天下午就是他去聯絡這個叫廖三的人給被關在監獄那幫人下藥的。
兩人從趴著的桌子上起身互相看了一樣,侯爺感覺到廖三這個時候親自來見他必然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否則在這個關鍵時刻,廖三是不會來這裡的。
“快去帶他到客廳相見!”侯爺吩咐道。
“諾!”小廝答應一聲後轉身離去,侯爺和蕭炅也匆匆洗漱一番後去客廳見廖三。
兩人來到客廳,廖三立即行禮道:“參見侯爺、大人!”
兩人分別坐下,侯爺問道:“廖三,你這麼匆忙來見本侯,到底有何事?”
廖三拱手都:“侯爺,昨日夜間我們只是成功的了一半,還有一半的隱患,而且小人也不敢保證這一半的隱患是否已經全面發作!”
侯爺和蕭炅聽得一頭霧水,侯爺皺眉道:“廖三,你把話說清楚一點,本侯怎麼聽不明白?”
“是這樣的,侯爺!被抓進監獄關起來的一共有七十二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