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遵旨,貧道必定把陛下的屍身安全運到沙漠中的地宮陵寢安葬,並啟動大陣,永遠留在地宮守護陛下!”
“你不必為孤殉葬了,也許你能夠躲避三災也說不定,封好陵寢之後你就離開吧,但不得洩露半句與陵寢地宮有關之事,否則,自有人會制裁你不尊孤之旨意,去吧!”趙子良說完揮了揮手。
“是,貧道不敢!”巫靈子心中一凜,退到暗處消失不見。
趙子良閉目在椅子上坐到半夜,睜開眼後鋪開一張空白聖旨,拿起硃筆沾了沾墨,沉吟片刻在聖旨上落筆。
一盞茶過後,趙子良收筆放下,拿出印璽蓋下,又把印璽放在一旁,拿起聖旨吹了吹還未乾的墨跡,又看了一遍,放下後用鎮紙壓住。
趙子良抬起右手,意念一動,白玉扳指在大拇指上現行,這枚給與他無數幫助,助他獲得如今之地位和功績的法器到現在為止已經被他摸透了功能和作用,於他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以他現在的修為也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但它伴隨了他近七十年,終究有些不捨啊。
“來人!”趙子良對外喊了一聲。
外面走進來一個侍者答應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宣太王來!”
“諾!”
不一會兒工夫,趙雷走了進來想趙子良拱手躬身行禮:“兒子見過父親!”
“免禮吧!”趙子良說著繞過案桌走到趙雷面前,打量了趙雷一番,見他鬢角出現了斑白,忍不住感嘆道:“想不到你也雙鬢斑白了!”
趙雷道:“兒子駑鈍,雖然父親曾經教過兒子修煉之法,但兒子就是入不了門檻,實在有負父親厚望!”
趙子良擺手道:“算了,就算修煉得再好,修為再高也難逃生死大限,為父看著年輕,實際上也老了,今後就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這個給你!”
趙雷接過白玉扳指,狐疑的看著趙子良問道:“扳指?父親,我記得還是小時後看見您帶過,但長大之後就沒看見您戴它了,兒子還以為您弄丟了,怎麼又出來了?”
趙子良道:“它一直就戴在為父手指上,只是你看不見罷了。你也是做過國王的人,也知道一些秘聞密事,這白玉扳指就是一件法器,還是一件強大的法器,它能夠吸取剛死之人的生機轉換為能量為主人改造身體、提升功力,但前提是如果主人還不能完全控制它之前必須要受傷獲得它的饋贈。它還是一件空間法器,能收納物品,為父也不瞞你,為父能夠取得今日之成就,大部分功勞都要歸功於它,現在為父把它傳給你,希望你善用之,日後等你大限快到時把它傳給趙昂,而我西秦國王室,要把它當做王位傳承唯一真正的信物,什麼玉璽、詔書、權杖這些都只是表面形式,只有戴著它的王室男性成員才是真命天子,而且它也只能由上一任國王在活著的時候親手傳給王位繼承人,知道它的存在和秘密的人只能是歷代國王,記住了嗎?”
趙雷把白玉扳指戴在手上,答應道:“記住了!”
趙子良最後叮囑道:“想要做它的主人,必須要滴血認主,為父已經給它增加了一個限制,只有擁有我趙氏王族血脈的男性才能啟用它。在上一任主人死去之前,它不會更換主人,就算其他人得到它也無法發揮它的作用,但如果有人殺死了它的主人,它就變成了無主之物!”
趙雷心裡震驚莫名,點了點頭,死死地記在心裡。
“行了,你去休息吧,明早再來請安!”
“兒臣告退!”
趙子良在趙雷走後,躺在行軍床上行功鎖住了自己的生機,心跳停止跳動,血液停止流動,身體機能完全斷絕。
次日一早,趙雷前來請安,在門外叫了幾聲,卻始終不見趙子良出聲讓他進去,他找門口的守衛詢問,得知趙子良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