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竟是這般的關係,他又將如何?
林採兮心頭緊縮,急切的搖了搖頭,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現在就讓他們知道,她需要想一想到底應該怎麼做,一切都太出乎意料了,她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朱義盟看著林採兮,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林採兮驚了一下回過神來,“既然您回來是尋找兒子的,大可不必如此這般的偷偷摸摸,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的尋找呢?我想老夫人也一定會幫著您找的,畢竟這孩子也是咱們朱府的血脈。”
朱義盟忽然變了臉色,哼了一聲,“他不是朱府的血脈,他跟朱府無關。我只想找到他,然後悄悄的帶他走,給他一個新的身份,與朱府毫不相干的身份。”
他面上的冷然更加堅定了林採兮將此事暫時隱瞞下去的念頭,她緩緩心神,遂鎮定的道,“二叔,既是如此,我也不跟您繞彎子了,劉府裡現在只剩下幾個小廝守著,自然不會曉得住這些事,所以您也不必費心再去劉府打聽了,至於咱們朱府裡頭,更是不會有關於劉府的訊息,所以您還是換一種方法去找吧。”
朱義盟笑了笑,“不必了,我現在已經找到了,澈兒的身上帶著這塊玉,便說明我的孩兒一定是在劉府,而且這塊玉應該是透過劉鈺君轉送給澈兒的,那麼我便從這塊玉下手。你方才說劉管事失蹤了?”
林採兮點點頭,她原本便是為此事而來的。
朱義盟冷哼了聲,“我想,我或許知道她在哪裡。”
林採兮顧不得其他,立時便驚喜的問道,“二叔知道她在哪裡?”
“那日我半路回來拿東西,瞧見劉管事偷偷摸摸去了靜心園,我想她的失蹤定然與靜心園有關。”
恰好同自己的猜測一樣,林採兮便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現在已經以別的名義派人去各園搜查了,但願能查出點什麼。”
朱義盟瞥她一眼,“你們在園子裡查不出什麼來,劉管事失蹤已兩三天,早就應該被人轉移了,誰還會這麼蠢等著人來搜?更何況,萬一劉管事被人滅口了,你們更是什麼都找不到。”
“滅口?”林採兮雖然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此時聽到從朱義盟嘴裡說出來,還是被嚇了一跳。
朱義盟放輕語氣道,“不管是不是被滅口,查一查總是有用的。”頓了頓又看著林採兮道,“好了,你現在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你方才說或許可以幫我,那我現在問你,你是否可以幫我呢?”
“當然可以。”林採兮迎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果斷答道。
“好。那我就相信你一回。首先你要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好。”
朱義盟不再多說話,朝門外叫了幾聲,寧夏沫便趨步進來,“採兮,澈兒換了衣服已經先回去了。”林採兮忙起身道謝,順便告辭,朱義盟也不多挽留。
一路上,林採兮的腦海中裡猶如炸鍋了一般沸騰不已,她應該怎樣將這事隱瞞下去?可是她又怎能剝奪他們父子相認的權利?即便日後慕容一笑知道了,也一定會怪她的,可是朱澈怎麼辦?此時一旦被揭出來,他又將受到怎樣的傷害?她對朱府又該是怎樣的一番心思,往日感情又將置於何地?
她矛盾極了,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這一日,林採兮的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這件事,既想不出好法子又想不出別的出路。
傍晚,菊焉香秀回來,朱府大大小小的園子她們大概都看了個遍,不但沒發現劉**蹤跡,更是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未找到。
林採兮不禁有些訝異,同時感到更加擔憂,短短兩日之內,竟將一切痕跡都抹的乾乾淨淨,這般乾淨利落,必是下了一番苦心的,既是下了苦心的,找起來可就難了。全府裡都查過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