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侯象打成殘疾的秦長生,就是前幾天治好他奶奶的人!
如此一來,楊博藝當即就開始期待起了和秦長生見面的一刻,因此就連他父親的遷棺安葬事宜,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放在心上了。
楊盼兒無語的道:“是是是,我已經給你說過了,就是他,你別急呀,等人來了,你就見到了。”
“我就是激動!姐,你不知道,這幾年,我做夢都想把夏侯象那兩個大門牙給打掉,秦長生這是幫我夢想成真了呀,我要好好感謝他才行。”
楊博藝哈哈大笑,心中開心無比。
周圍的人,全都向楊博藝投來了古怪的目光。
畢竟,現在是給楊思彤遷棺安葬,楊博藝作為死者唯一的親生兒子,就算不傷心難過,也不至於披麻戴孝的在他爹棺材跟前哈哈大笑吧?
楊盼兒也是沒好氣的瞪了眼楊博藝,對著楊博藝的小腿踹了一腳,道:“你小點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還在這笑!”
楊博藝忙捂住嘴巴,連連點頭。
“博藝,去玄通法師那邊,他有事要吩咐你!”
這時,楊謙也是沉著臉走了過來,吩咐道。
楊博藝嚇了一跳,趕緊點頭應了一聲,撒開腳丫子跑到了玄通法師面前。
“盼兒,長生來了嗎?”
楊謙向楊盼兒問道。
“應該快了。”
楊盼兒應了一聲,忽然指向不遠處駛來的奧迪,道:“來了,爺爺你看。”
楊謙定睛一看,立即露出一絲笑容,抬手衝著來車揮了揮手。
秦長生將車徑直開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開啟車門下車:“楊老,盼兒。”
“長生,辛苦你了,又讓你跑一趟。”
楊謙呵呵笑著,來到秦長生身邊,親切的抓住秦長生的手,道:“我想請你再幫我看看,確保這裡的風水完好,這方面,你比玄通法師擅長,等你確認無誤了,我就安排下葬。”
“沒問題。”
秦長生一口應了下來。
這時,楊謙的老伴馬翠蘭、楊思源夫婦、楊思敏夫婦等人,見到秦長生,全都一臉熱情的迎了過來,對秦長生表達謝意。
“秦神醫,上次真是謝你救了我,第二天我還想讓楊謙叫你到家裡,設宴答謝你,可你卻急匆匆的就走了。”
馬翠蘭率先笑著說道。
幾天不見,如今的馬翠蘭,已經是神采奕奕,精氣神看起來非常好,和幾日前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天差地別。
而楊思源等人,也是連連對秦長生表達感謝,謝謝他的救母之恩,稱讚他的醫術高明。
秦長生微微笑道:“你們千萬不要客氣,我和盼兒是朋友,和楊老也是交情莫逆,這都是應該的。”
這時,就見一個披麻戴孝的青年,快步衝了過來,一把抓住秦長生的胳膊,滿臉激動的問道:“你就是秦長生吧,就是你把夏侯象打成殘廢的吧!”
秦長生看向楊博藝,笑著點了點頭,道:“是我做的,你是?”
與此同時,楊謙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狠狠的看向楊博藝,一臉的嫌棄,怪他大呼小叫,失了禮數,也怪他不好好操辦父親遷棺安葬事宜,這個孝子當的不合格!
楊博藝渾身一顫,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眾怒,尷尬的對秦長生笑了笑,道:“我叫楊博藝,楊盼兒是我姐,秦大哥,我們待會兒在聊,我先去忙了。”
說完,根本不用楊謙等人斥責,立刻識趣的轉身離開。
秦長生笑了笑,倒是覺得這個楊博藝性情直率很不錯,他道:“這樣吧,我先看風水,不要耽誤了安葬的吉時。”
“好,有勞了!”
楊謙等人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