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話?”
蕭央說:“不是,就是說我們喜歡你們。”
胡飛花笑著說:“喜歡就好啊。”
蕭央一本正經的說:“這是勞動的詩歌。”
胡飛花說:“我們這又成詩歌了。”
蕭央說:“我也有時寫一點點詩歌。”
胡飛花有些吃驚:“您還搞創作嗎?”
眾人哈哈大笑,你才知道呢?蕭央的詩才那可是獨一份的存在。
蕭央說:“我喜歡做一些個小的詩。”
胡飛花問:“有作品嗎?”
蕭央說:“不是很成熟。”
胡飛花說:“您可以念一念。”
蕭央看著觀眾說:“那就請大家指正一下啊。”
下面全場噓聲,誰敢指正你啊。
胡飛花說:“我們欣賞一下,這作品。”
蕭央說:“宣.武.區的天是晴朗的天,通.州.區的人民好喜歡。眼望豐.臺高聲喊:我愛你,海淀!謝謝!”
眾人沒搞懂這詩的意思,這不是京城的幾個區嗎?
胡飛花樂了,“郊縣天王?”
蕭央說:“這個詩歌,雖說不是很大,但它的意義深遠。”
胡飛花:“哪有意義啊?”
蕭央說:“它體現了京城人民的親密合作。”
胡飛花說:“沒瞧出來。”
蕭央說:“區縣之間的團結。”
胡飛花說,“真沒聽出來。”
蕭央說:“百姓們為了實現四.化,為了讓京大晚會順召開做貢獻,它是反映這麼一個意義。”
胡飛花愣住:“哪兒有這層關係?”
蕭央不容置疑的說:“我說有就有,我認為它是它就是。”
胡飛花哦了一聲,“那就這麼回事兒啦。”
眾人哈哈大笑。
蕭央說:“記住了,做個演員要為人民服務。”
胡飛花說:“這我們知道。”
蕭央笑著說:“要高雅!”
胡飛花一愣,“高雅?”
蕭央說:“一定要高雅,有品位,上‘凳’次。”
胡飛花樂了,“錯了,是上檔次。”
蕭央說:“上當不可以,上當就一次。”
胡飛花無奈搖頭,“瞧您這文化也太差了。”
眾人忍不住樂了。
京城相聲界的人卻糊塗了,到目前為止,這廝還沒說反三俗的事啊。
臺上。
蕭央繼續說:“上一個‘凳’次。”
胡飛花恨鐵不成鋼的說:“‘凳’次‘凳’次‘凳’次‘凳’次‘凳’次。”
“哈哈,這逗比。”
“不知道為什麼,蕭央一說話我就想笑。”
觀眾們莞爾。
蕭央說:“碎嘴子啊你是?”
胡飛花問:“誰碎嘴子啊?”
蕭央一笑,“我再問你,說相聲是幹什麼用的呢?”
胡飛花說:“您說。”
蕭央說:“是教育人的。”
全場觀眾噓聲四起。
教育人?
你別逗了好不好,我們就圖個快樂。
胡飛花說:“你瞧,都噓聲四起了,這是叫您別往下說了。”
蕭央說:“我是這麼認為的,相聲就是教育人的。你不止是一個演員!你是一個教師,你是一隻教授。”
眾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一隻教授?
虧你想得出來。
胡飛花很無辜的看著觀眾:“我是一隻教授?”
蕭央說:“你一直是教授嘛,你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