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迂迴的用人策略。
一開始就讓賈詡對付曹cāo,賈詡感情難以接受,會勉為其難,還不如讓賈詡先接手和曹cāo不相關的事情,等他漸漸習慣自己的角sè,再談及曹cāo,也為時不晚,關鍵是要賈詡參與決策。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一上手就讓賈詡發揮大用,那顯然也不現實,必須要給賈詡一個適應的時間,或者用一些小事情來熱熱身,解決長沙郡的歸屬問題,無疑就是一個最好的契機。
賈詡對長沙郡知之不多,他只是憑常理來推斷一些事情,但要問他具體怎麼做,他一時也難以回答,賈詡沉思片刻道:“我聽說文聘效忠了公子,不知道文聘為何會選擇公子,而不是劉琮?”
劉璟暗暗讚許,眼光毒辣,果然名不虛傳,文聘和黃忠是同樣的人,賈詡不說黃忠,卻談文聘,能找到文聘效忠自己的原因,也就找到了破解黃忠的辦法。
其實這也是劉璟收黃忠的辦法,賈詡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劉璟從懷中取出一隻扁盒子,開啟來,將一幅寫在綢緞上的血書遞給賈詡,“這是劉先留下的遺言,說州牧臨終前是指定我來繼承荊州牧,但被蔡瑁等人篡改,劉先也因此被害,正是這份血書使文聘做出了抉擇。”
賈詡呵呵笑了起來,“既然有這份血書,事情不就簡單了嗎?我建議讓文聘寫一封信給黃忠,然後公子再讓劉敏或者周不疑持這份血書去見黃忠,這樣雙管齊下,在大義面前,我想就算黃忠和劉磐私交再好,他也不會因私情而拋去原則。”
可謂英雄所見略同,賈詡提出的方案正是劉璟的想法,不過賈詡更加高明,劉璟是知情人,而賈詡是靠推斷,但他竟然能從黃忠聯推演到文聘,這就叫舉一反三,只有賈詡這種老謀深算之人才想得到。
這時,賈詡又笑道:“如果公子只想要長沙郡之軍,那麼把黃忠調到江夏便可,如果公子還想名正言順把長沙郡納入江夏勢力,那就最好在長沙郡太守上打一打主意,其實辦法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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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郡西北和南郡接壤,東北和江夏郡接壤,地理位置極為重要,雖然長沙郡已和襄陽分隔,沒有領土直接相接,但因為長沙郡是南下零陵、桂陽、湘東、臨賀四郡的必經通道,所以對於襄陽也有著極其重要的戰略地位。
目前,蔡瑁集團控制的領土除了襄陽郡和房陵郡外,便只剩下南方數郡,為了能有效控制南方數郡,在長沙郡建立一個強大的軍政力量,便是蔡瑁集團迫在眉睫之事。
在蔡瑁剛剛穩定住對襄陽的掌控後,便立刻著手部署長沙郡的軍政高官,蔡瑁也知道,同時換人不可能,先換掉張機,然後想辦法把黃忠調回襄陽,這才比較穩妥,所以換掉太守張機便成了首當其衝之事。
但新太守從襄陽去長沙並不容易,要麼走南郡道,要麼走江夏道,蔡瑁在反覆權衡利弊後,最終決定走江夏道,至少表面上和劉璟還保持著友好的姿態,而且徐庶也在襄陽談判。
長沙郡新任太守走水路,沿漢水南下,在沔陽縣轉入夏水,進入雲夢澤,再經長江進入洞庭湖。
這天下午,一支由三艘三百石客船組成的船隊從雲夢澤駛入了長江,這裡已是南郡境內,不過離南郡人口聚集地江陵城相距甚遠,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湖泊水澤,人煙罕見,甚至連漁船也很少見到。
“韓太守,這次我們長沙之行,任重道遠啊!”一名從事站在船頭嘆息道。
蔡瑁任命的新任長沙太守名叫韓玄,他本人就是長沙郡望族,一直在房陵郡為官,是蔡瑁的心腹之一。
韓玄年約四十歲,無論從學問還是外貌都平淡無奇,屬於那種走進人群便被淹沒的普通人。
但蔡瑁看中了他的背景,韓氏家族是長沙郡名門,有家族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