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公子,你寂寞嗎?”
李治望著她嬌媚可人的樣子,呆了呆。
秋娘將身子湊近李治,誘。惑道:“天氣新涼,公子難道不需要加床棉被,多一個暖床的可心人嗎?”
“使不得使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你我當恪守禮教大防,萬萬不能做如此齷齪猥瑣激情四射之事。”李治卻是邊說邊退,退來退去退的越來越緊,兩隻手不知何時緊按住秋娘的兩片肥臀。
“喲,還假惺惺的說這個,,人之大欲,莫要辜負奴家的好意。”秋娘皺眉哼哼道,趴在李治肩上,那看不見的眼光閃爍不定,複雜中滿是痛苦和湧動不已的情難自制。
“公子我縱使萬死也不敢從命,你要想強行侵犯本公子,那就隨你吧,但你即使等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本公子的心。”李治手在秋娘身上摸索著,這裡捏捏,哪裡揉揉,不再言語,將秋娘香軟溫滑的身子抱起來,看樣子竟要大肆征伐了,
秋娘媚媚的明顯眼神一冷,奮力一推,李治很順從的一個趔趄,像極了百無一用的書生,跌躺在床上,“茫然”的看著“秋娘”。
秋娘粉臉漲的更豬肝一樣,氣息漸粗,恨得她咬牙切齒的笑道:“你還是沒變。”
李治全然不在乎的平靜看著這個近在咫尺女子,有著令他第一眼相見便記憶起的刻骨銘心的熟悉香氣和背影。
“怎麼,後悔了,是準備向你的夫婿誣告我欲非禮你?先將小生胖揍海扁一頓,再榨光我的盤纏或者扭送小生見官?”李治哀聲嘆氣的道,不理秋娘那寓意極深的好似無緣由的話。
“不知好歹的東西,該死的混蛋,真當老孃是殘花白聊了,你幹嘛那麼低賤虛偽,嘴上清高,卻要狠狠的佔著老孃的便宜,你今日本是飛蛾撲火,自投羅網,死期將至還執迷不悟,待會兒便讓你見識見識老孃的手段!”秋娘退了幾步,冷笑的像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終於露出了她猙獰的一面。
“唉,反正身陷絕地,走投無路,與其自費力氣不如坐以待斃,臨死前,能不能讓我**一夜再死——小水。”李治一籌莫展的最後請求道。
猛然間聽到“小水”這個多年不曾聽見的名字,秋娘像受到無盡的刺激,眼淚斷珠子一樣留下來,似乎又恢復了小時候那柔柔弱弱文靜的模樣。
“我要殺了你。”
被李治叫“小水”的女人發瘋一樣衝了上來,手裡握一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兇光畢現,挑破了李治的衣服,露出肌膚,卻沒有一刀捅下去,高高舉起尖刀使勁的比劃,就要將李治開膛破肚,剜出他的心來。
李治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膽量,快速打掉兇器,衝上去,一把抱住了當年還是小蘿莉低頭含笑羞紅臉的她,一別經年,相遇的如此可笑。
秋娘或者真實姓名應該叫孟水的女人,神情惶恐,嬌軀顫抖,剛才那副放浪樣徹底煙消雲散,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從小在爹孃姐姐族人的保護下長大,一直無憂無慮,哪怕是為漢人所不恥的僚人也不在乎,她也是看不起漢人的,直到昔年拉著姐姐到金陵秦淮河畔遇到他,一個四歲和自己一般年紀的貴公子,她一直忘不了昔年的稚嫩的小孩,在夜晚的秦淮河畔大聲朝著河面上的畫舫大聲叫嚷著,要“醉死在十里秦淮”。
只一眼,孟水便忘不了那個和自己一樣小小的身影,猖狂的傻傻的,賊可愛了,可惜……世事如棋,楚河漢界像條天塹隔絕了彼此,只能敵對,卻期盼著對方活的越久越好,只有他活著,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十多年來,她變了很多,連她自己也知道,可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原來那個害羞文靜的孟水,初次見面就被調戲嚇得驚慌失措的孟水。
罵他?唉,捨得,但何必呢,自己姐妹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