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一醒,腦子中就不免想起造成自己一連數日也不能寐,擔驚受怕,此刻剛剛醒來,就忍不住問候起李治的直系女性親屬,看來老高同志真的被小李同學玩的有點精神質了。
“將軍,唐軍的使者在營門外求見?”門外衛兵聲音打斷了高惠真暢快淋漓的問候之語。
“使者?那個李治小兒又想幹什麼?”憤怒的站在床上跳著腳,高惠真如今一聽到唐軍兩個字就想到這幾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慰的日子,心中是又怒又恐,恨不得學那東瀛矮子剖腹了事。
“將軍,這不是龍騎軍的使者,是唐軍大元帥李靖的使者。”嗯,不愧是高惠真的衛兵,對自家將軍的隱疾,還是很瞭解的。
一聽和李治沒關係,高惠真頓時頭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就連菊花也溫暖了,從榻上跳了下來,整理整理衣角,正襟危坐,“讓那個什麼使者進來吧。”
不一會兒,衛兵掀開大帳,一箇中年文士,白色儒服的走了進來,向高惠真鞠躬笑道:“大唐使者王玄策見過北方都督高將軍。”
“大膽見了本將軍,為何不跪?”高惠真打定注意今天要好好的羞辱這個一臉和氣的大唐使者,伸手不打笑臉人?去他**的吧,要怪就怪你們大唐太子打仗太不地道了,不就是牽制一下自己行軍嘛,大家意思一下就可以了,有必要那麼拼命嗎,都是混飯吃的,誰也不容易啊。
王玄策聳了聳肩,無奈道:“來前我們家太子殿下說了,高將軍一表人才,面對我們太子殿下率領精銳大軍苦戰這麼多日,仍然有強大的戰力,是一位可敬的將軍,但奈何本使代表的是大唐王朝的榮譽,如何能向藩屬國大臣跪拜,為此我們太子殿下還生了微臣一頓氣呢。”
王玄策一連串鬼話,張嘴就來,連眼皮都不夾一下,太子殿下說?現在李治估計還在營帳裡睡個回籠覺呢,難道是在夢裡?
但耐不住有腦殘的人會相信啊,看著王玄策苦著臉,一臉無奈低沉的臉,高惠真有點摸不準,“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認是真,句句是真。”帶著三分委屈,七分惱怒,王玄策一臉不爽的看著高惠真,那神情,大唐版尼古拉斯凱奇。
果不其然,高惠真相信了,恐怕也是潛意識裡的自我安慰,自己也不是太差嘛,這不,那大唐太子也認可自己了嘛。
態度柔和了許多,高惠真笑著讓衛兵搬了一把椅子,讓王玄策坐下。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本將還是知道的,但為了避免閒人碎語,上使還是說說什麼事吧?”能坐上北方總督的位子,高惠真也不全是個豬頭,如今看來是個猴頭,還是有點腦子的。
坐在椅子上,王玄策拱了拱手笑道:“高將軍,可知我大唐勞師遠征,是為何來?”
“這還要本將軍說嘛,還不是為我高句麗,哼,大唐亡我高句麗之心不死。”聽王玄策說到這兒,高惠真臉色黑了下來,一臉的不屑,丫的,你考我呢,這麼簡單,看不起人啊呢。
“非也非也,若我大唐有亡高句麗之心,為何高建武當政那麼多年也不見舉動,而泉蓋蘇文一篡位我大唐就來了呢?”王玄策一臉的痛心,不被理解的神色,看的高惠真也有些動搖了,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那你們是。。。。。。”
“蓋蘇文強臣弒主,所以我大唐前來問罪,至於交戰,本來就不是我大唐的意願。我大軍深入你們國境,糧食供應不上,所以先奪你們幾座城池,等你們高句麗恢復藩臣的禮節,自然會將城池還給你們。同時也是為了給其他國做個樣子,否則以後我大唐如何約束藩國啊。”王玄策靠近高惠真,一臉的神秘的笑聲說道,嗯,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你說的是真的,可你們太子殿下。。。。。。”高惠真還是有點遲疑,尤其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