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那個天下黨很厲害嗎?是什麼組織啊?”看著離去的李治背影,薛仁貴下意識的問了下。
李敬業側了側頭看了一眼薛仁貴,在薛仁貴莫名其妙的眼神下,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然後又恢復原來吊兒郎當的樣子,散著步似的,回營去了。
“看來黨魁很看重這個薛仁貴啊,就連錦衣衛的事,都當著他的面說,嗯,看來以後要和這個薛仁貴多一點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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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初秋了,無論是遼東城下,還是安市城,火爆的是戰鬥就好象海浪一樣,一浪連著一浪,真的是烽火連三月,流民四起,民不聊生,但這一切顯然都與烏骨城無關,可能唯一有影響的就是家書抵萬金,一些烏骨城被徵去當兵的書信,從大戰開始的時候,就再沒有見到了,但這只是小事,不是嗎?
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烏骨城看不出半點戰火的身影,安居樂業,最多也就是城頭的守軍巡邏比往常多了幾次而已,其他的麼,與往常相比還真就沒什麼不同之處。】
說起來也怪烏骨城居民如此淡定,歷史上有隋一朝徵遼,還真就未能打到烏骨城下,或者說楊廣對這種小城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不放在眼裡。
而此次大唐遠征軍雖來勢洶湧,但也未必能越得過安市城一關,再說了,烏骨城之雄峻雖比不上安市城和遼東城,守軍數目和質量也比不上,但也是一座堅城了,不怕。
這不僅是一般民眾的看法,便連烏骨城城守也是如此,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領導決定一切。
經驗豐富的老城守都這樣看,那還有什麼擔心的?該吃的吃,該玩的還怎麼玩,滿城軍民愣是沒將這場大規模的國戰放在心上,該幹啥依舊幹啥,這不,再有個一天就是老城守淵太華的六十生辰了,烏骨城大小官員已經動起來了,也好好給老城守操持一下,人生七十古來稀,還真不知道老城守還能不能辦下次壽宴呢。
淵家乃是高句麗大族,出自高句麗最早的五部中的順奴部,族中高官顯貴不絕,至泉蓋蘇文止(也叫淵蓋蘇文),權勢更是達到了頂峰,而淵太華便是泉蓋蘇文的堂叔,靠著這個背景,才華平庸已經六十高齡的淵太華一年前當上了烏骨城的城守,還兼任著高句麗中部耨薩,在高句麗也算是一邊疆大吏了。
淵太華雖然自詡樣樣精通,其實是樣樣稀鬆,但撈錢的本事卻是和和��蟠笥械囊黃矗�懦啤扒嗵旃穩�摺保�饉際橇�鹹於寄芨�穩�哂拖呂礎�
六十大壽啊,前線自己的表侄泉蓋蘇文幾個月來打生打死,後面淵太華幾個月來卻是都在忙活著滿城撒請柬了,甚至暗地裡放出風聲,哪家的賀禮要是少了某個數,老爺子會不高興的。
離著壽辰還有一天了,這禮金燒的淵太華的臉都是興奮得險些抽了筋,這不,又來錦上添花,淵太華心中大嘆,運道來了還真是擋也擋不住啊。
“哈哈哈,李某給老爺子請安了,老爺子大壽,李某可是特來的賀壽的啊。”
淵太華滿臉笑意的將眼前這個一身銅臭氣的商人給扶了起來,自己一年前來烏骨城,這個李明博是第一個投效自己的人,一年來,就屬他孝敬的最多了,如今淵太華看著他一臉肥肥圓圓的臉,那是怎麼看怎麼親切。
李明博一揮手,頓時幾個灰衣家奴抬了一個個大箱子進來,輕輕的放下,然後低身退下,順便將門關上了,外面的護衛面色如常,看來是見的多了。
“義父,孩兒這次可給你帶來了不少好東西啊,花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哦。”說著李明博親自將一個箱子開啟。
裡面的光華在深夜中的城守府閃爍著,淵太華心中一震,疾步上前,一雙骷髏手,顫抖的伸向箱子中的物事,好像撫摸著瓷娃娃一樣,痴迷的感受著指間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