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得了佳人芳心,就又沮喪了,而在風雨中,滿肚子火氣的蕭淑然起身嬌喊道:“本小姐今日不走了!暴風雨,你來吧!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讓稚奴哥哥看著我對他的痴情,讓稚奴哥哥感動得淚水漣漣!啊,暴風雨,你來吧,你來得更猛烈些吧!哈哈哈……”
才子走了,那個輸了敗仗的小公子又回來了,打著雨傘跑過來,替蕭淑然遮著雨嬉笑道:“姑娘,別等了,這樣淋雨,會生病的,和本公子回家吃香的喝辣的,豈不快活。”
蕭淑然笑著搖搖頭,那小公子嘿嘿的說:“你這痴情的姑娘。好,哥哥陪你。”雨越下越大,地面滿是積水。
蕭淑然笑吟吟感激地說:“謝謝大叔。”
小公子看著落湯雞卻依舊美麗的蕭淑然鬱悶道:本公子倒要看看你的男朋友是怎樣一個人物,值得這麼為她。”蕭淑然還是嫣然一笑。雨漸漸停了,但是仍然不見蕭淑然要等待的人,小公子收好雨傘難得的正經問了一句:“小姐,你沒記錯日子吧?”
蕭淑然搖搖頭道:“不會的,他派人對我說今天到長安,第一個來見我。”天黑了,長安城裡百姓燈火漸漸亮了,星星點點,曲江兩岸開始安靜下來了,一片古意盎然。
小公子說:“他今天不會來了。”
蕭淑然滿臉的失意,失望和心傷,稚奴哥哥騙了自己。其實他不知道剛剛從利州回來的李治,因為被刺殺正被長孫無垢強令在大明宮中養傷,無論如何都不準出去,更嚴重的是後來李治竟一時忘了,害的蕭淑然等了一天。
小公子想護送蕭淑然回家,蕭淑然拒絕了,落寞寡歡地離去,一步一挪,步履沉重地往出嫁的道館裡走著,蕭淑然走到道觀門前,她呆望著“黃庭觀”,陷入了往事的回憶,天空淡藍如琉璃,浮著幾縷銀絮般的白雲,一溜長長的比較平坦的山坡,芳草萋萋,山嵐薄如輕煙,在山谷浮蕩,畫面秀美而富有詩意,蕭淑然穿著一套潔白的碎花石榴裙,在草地上奔跑,撒下一串銀鈴般的笑,李治大聲的淫笑在後面追趕著:“淑然,別跑了!再跑我跟不上了。”蕭淑然清脆的聲音響起:“不嘛。來呀,追呀,追到有好吃的……”蕭淑然向前跑動,笑聲更稠,李治咬牙切齒拚命追趕,步履輕盈如飛,等到他追上了,便躺倒在袁天罡清離觀後山的草地上,一對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在綠得令人心疼的草地上打滾,他們快樂地笑著,兩人凝望,稚嫩的雙唇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接近,蕭淑然眯合雙眼,嘟著嘴,滿臉的神醉和甜蜜。
李治仰天大笑的說:“淑然我們要接吻半個時辰,不三個時辰,不不不,三天三夜,三天三夜是不是太長了,不管反正本王要吻的你窒息。”
一聲嘆息,蕭淑然進入了本不該他進入的女觀。
第二天,蕭後和往常一樣來看望這個弟弟的小女兒,生下來袁天罡和李淳風便雙雙斷言,“此女有鳳儀之像”,說的便是蕭淑然有母儀天下的一天,一言讓蕭淑然從小成為了蕭家上上下下不敢得罪的小公主,不怕身為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家主宋國公蕭禹,倒是對這個蕭後敬畏有加,卻又喜歡粘著蕭後,對於淑然歷經滄海的蕭後愛到骨子裡了,蕭後在侍女和女觀主的簇擁扶持下來到了蕭淑然的房間,未進房便雍容典雅的笑了起來:“姑姑的小淑然,這般懶鬼,還不起床?該做早課了。”
蕭淑然微弱的聲音從臥室裡傳出:“姑姑,淑然頭疼。”
蕭後一聽說心肝寶貝乖侄女頭疼,急忙撇開眾人快步走進臥室,見蕭淑然踡縮床上,滿臉通紅,好像戲劇中關公的臉,心驚的蕭後上千沉下氣來摸摸蕭淑然的額頭,心中暗驚,轉過頭來眼神凌厲的喝道:“我當初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