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連皇后妃子都帶來了,等敗了唐軍,我順手給你弄個皇妃來。”,欽陵哪裡知道,在他正和扎西德勒糾纏時,一個唐兵正稀裡糊塗地朝大軍不遠處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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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欽陵和扎西德勒密謀商談時,準備晨曦時向他的大營挺進的時候,尉遲恭和副將段志玄、上官庭芝正在一起思索討論雨停後的進軍戰術。
唐軍的營地紮在積石河口的東北角高處,尉遲恭和上官庭芝討論吧了一會兒,又來到營帳前看著帳篷外。
這天正好暴雨連綿,天空被烏雲掩蓋,幾十米內都看不見人,黎明前變得伸手不見五指,按說這樣的天氣,吐蕃軍更不可能發動進攻,井遲恭應該更加安心才對,但這漫天的雨水卻似乎打在了尉遲恭的心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尉遲恭是老將了,外粗內細,奸的像個油猴子般,沒人能把他賣了,雖然他對上官庭芝說吐蕃人不會冒雨突襲,但心中隱隱約約還是擔心的。
大軍初抵大非川,他就被李治派遣出來當了先鋒,他深知平時和吐蕃小打小鬧的,打完之後大家還可以坐下來喝杯茶,話話家常,反正對方都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這次無論吐蕃還是大唐都是來真的了,雙方都要玩命了,好的將領戰時從來是不會放鬆警惕的,因為大雨,所以大營無人巡邏的場景,這和平時是極不一樣的,尉遲恭心中感覺到十分古怪,隨後心裡空落落的,沒個著落。
此地乃吐蕃軍前站,又逢大雨,道路難行,不辨方向,素無行人往來期間,茫茫雨幕中,若有吐蕃軍來攻,很有可能被唐軍以逸待勞擊潰了事。但在這漫長的等待時間裡,尉遲恭深深的不安,萬一吐蕃人真的冒雨來了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兒,再一看大營連個鬼影都沒有,全躲營帳裡了,這種擔心越來越劇烈,讓尉遲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幾十年的戰場歲月,磨礪出尉遲恭天生對於危險往往有種先天的預知,這是他無數次生死間鍛煉出來的,說不清道不明,可是尉遲恭也說不出到底哪裡不對,預感終究只是預感,心慌也終究只是心慌。
後來尉遲恭一個親軍見不得自家將軍如此急躁不安,讓尉遲恭接著喝酒他主動前去四周打探打探,以安其心。
這個親軍準備妥當,打了傘還戴了斗篷蓑笠,就在尉遲恭一臉讚賞下,冒雨衝出大營道路溼滑,這名親衛摔了好幾次,臉上衣服上全是泥水,頭腦也被摔得暈暈乎乎的,不辨方向,亂跑一氣,就待敷衍了事。但自從走出了營區後,大雨遮天中又摔了幾跤,他也不知自己走了多遠。
等他有點清醒過來時,已經不認得回去的路了,也看不見大營的蹤影了。
這可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他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心中仔細分辨出了方向,便回頭向大營走去。
走啊走,走啊走的突然,他發現自己的前方出現了許多人影,由於雨汽的覆蓋,根本看不清遠處人的面孔。
不過這個親衛知道這絕不是唐軍,要是唐軍都巡邏在外那他出來幹嘛的?
既然不是唐軍,那毫無疑問就是吐蕃軍了。
親衛心中大駭,他想調頭衝回去稟報自家大帥但終究是沉住氣,壓下心頭的緊張,像只偷油的耗子,趴在爛泥地裡,一點一點一點的接近對方,他要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他們想怎麼做。
親衛的視力很好這是他和兄長薛仁貴學來的,薛仁貴箭法如神他自小和薛仁貴一起長大,箭法算不上絕好但這眼力在薛仁貴的影響下算是練出來。
此人正是當初和薛仁貴一起投軍,卻被分到了尉遲恭的身邊當親衛的一鐵蛋。鐵蛋很聰明,大事可能比不上薛仁貴,但偷雞摸狗這樣的小事他做的很到位,而偷雞摸狗的第一準則,就是不能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