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沒有生過病,還從五歲起就開始隨冉旭遊練功,如今也能打到七八個大漢了。
現在,一人一貓各呆床的一邊在對著月亮練功。
月亮銀白色的射線隨著兩人的呼吸一進一出。
韓雨風感到身體外一絲一絲的涼絲像往常一樣往自己身體裡鑽。現在,它經脈中的真氣,已經融合了它從母體中帶來的先天真氣,甚至可以說是有小成了。
涼絲轉為真氣一縷縷的循著空隙擠進來,眼看真氣從液體就像快變成固體,趨於臨界點了。“轟……”的一聲從韓雨風腦袋響起,經脈像撐爆了似的像外鼓起,真氣炸開了窩到處亂竄,韓雨風一下痛的似是無法呼吸。
從外看去卻是全身像是煮紅了似的血紅,肌肉不自主的一抽一抽。但他還是勉強自己寧神靜氣,一步一步的慢慢把散亂的真氣匯入一直執行的經脈,告訴自己慢慢來,開始只能把一些小股的真氣慢慢馴服,後來就漸漸的捕捉中等真氣,想要把真氣一步一步的攙食掉,無奈有一股最大的真氣,去追它,它就跑,不追它,它就呆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樣耗了好久。
直到月亮掛在最中心,也就是我們世界的十二點。
一股異常冰寒卻感覺溫暖的射線從月亮上傳到韓雨風身上,刺激得韓雨風白毛一陣抖動,那股大的真氣像是找到了媽媽似的,開始圍著這一縷射線團團遊動,那些被韓雨風好不容易馴服的真氣也不甘寂寞的繞著射線繞。
漸漸的,真氣越繞越快,也越繞越小,最終變成了一顆綠豆大小的金色小豆,而且可以明顯的分辨出它是固體的。隨後韓雨風感到全身像是被五馬分屍樣的尖銳疼痛,有什麼物體在把它拉長拉寬再拉長……
浮塵早早的就結束了練習,蓋練功途中他眼皮老是跳啊跳的,迫使它不得不提早結束。
睜開眼睛,卻見到韓雨風的身子像煮熟了的鴨子一樣通紅通紅;想去碰碰它卻又不敢,知道這是韓雨風的緊要關頭,怕引起意外,韓雨風跟他講過金庸,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望著韓雨風的身體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最後在血紅的顏色中再也撐不住而在床上打滾。冉浮塵趕緊上前,想把它抱起來,撫慰它,卻不料韓雨風憑的生出一股大力,把他甩下了床。
然後韓雨風在月關底下漸漸的拉長了身子向人的形態轉變,最後,看到床上的韓雨風變成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冉浮塵張大了他小小的嘴巴。吹彈可破的肌膚,銀白色及膝的長髮,頭歪在床的裡邊看不清,爬上床去,不禁想去看看它的樣子。
……也是銀白色長長的睫毛,入鬢的雪眉,桃紅色看上去甜甜的小嘴。因剛剛的疼痛,現在這臉上正皺皺的擠在一團,卻無損他的半點美麗,反而增添了一種別樣的妖冶。七歲的冉浮塵,就在這個時刻,一顆小小的種子,在他心裡生根發芽了……
韓雨風剛剛熬過這死般的痛苦,全身疲憊,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就往浮塵的懷裡鑽去,睡覺。卻感覺浮塵好像變得好小,有點疑問,但理智戰勝不了疲憊,韓雨風就在迷迷糊糊中沉睡了過去。
浮塵看韓雨風比自己還高的身體,像往常一樣往自己懷裡擠,而自己卻無法再像往常一樣抱住他,不禁有點鬱悶。同時,在心裡想著,一定要好好吃飯長得比小貓還高大,這樣才能把小貓像以前一樣抱在懷裡。又想到明天父親一早肯定會過來,可是小貓這樣子……
而且小貓對自己說過不能讓別人知道它和別的貓不同。現在可怎麼辦,浮塵看著自己小小懷中的少年,“小貓,對不起了,為了讓父親不發現你,你今天就呆在床下面吧!我一定會把下面弄得舒舒服服的,你放心吧!”他小心翼翼的把韓雨風的頭放下,然後赤腳下床,從衣櫃裡拿出一塊大的獸皮,(他冬天墊在床上的)鋪在床底下。再把他衣櫃中的床單能拿的都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