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有四位長老,大長老楊雄淬骨一層,二長老楊豐鍛體八層,三長老楊彪鍛體六層,在楊雄對面,左座首座空了一位,就是隱居長老的位置。
楊彪這麼一說,楊雄當場一愣,隨後隔著徐三娘狠瞪了一眼楊彪。
楊彪愕然,還未醒悟過來,徐三娘透著恍然的聲音在其耳邊響起,當即醒悟過來的他,立時身形縮了起來,雄壯的一個漢子完全縮在了徐三孃的陰影下。
“九叔你倒是提醒了我,楊雄這個老貨闖入劉家家中不說,還未清楚人家底細就逞威風胡亂出手,現在倒好不但得罪了人不知如何是收場不說,還被一名小輩打傷了,丟臉丟得滿高城人盡皆知。受著傷,痛?痛死活該!”
楊彪啊楊彪,你不要再叫老九了,連狗都機靈過你,你乾脆叫老豬算了!
楊雄心中不斷咒罵著比自己還不會說話的楊彪,你楊彪憑地多嘴,捱罵的卻是我自己。
“算了七妹,誰能想到劉家會請來這麼一位招惹不得的大人物。”上座的楊家族長楊天終於出言調和。
“是啊,誰能想到我們楊家會請來這麼一位招惹不得的大人物。”對於族長楊天,徐三娘語氣溫和了點,但說出的話依然不留情面的直指痛處。
楊天一怔,隨即苦笑搖頭,一眾楊家族人也是如此。
徐三娘這話是說,楊家想不到劉家會請來葉寬這麼一名大人物,也正如劉家想不到楊家會請來黃懷勇這麼一名大人物,但反過來說,楊家既然可以請到一名大人物,為什麼人家劉家就不能請到一名大人物?楊家憑什麼去小瞧劉家?
“為什麼娟兒這麼久都還沒有見人?”苦笑過後,楊天連忙轉移話題。
徐三娘雖然說話刺耳,卻對楊家忠心耿耿,楊家上下無人不服,要不是是外嫁女子婦人之身,說不定楊家族長就會讓與此女來做。
“爹,你叫女兒來做什麼?”楊天話音未落,一陣清脆的女子聲音就從外面傳入了大廳裡,聲音中隱約透著愁苦。
聽著女子聲音,大廳裡的人均是心中一沉,一股不安從心底浮上。
隨著清脆的聲音,楊翠娟高挑的身姿躍入了大廳裡眾人眼中。
看著自己寶貝女兒,楊天微笑著問道:“娟兒,你怎麼啦?聽你聲音好像不怎麼開心?”
聞言,楊翠娟小嘴一撅,俏臉透著委屈道:“懷勇哥哥不知道怎麼了,昨天之後就對人家不理不睬,怎麼問都不說”
楊翠娟話未說完,大廳裡眾人已經相視苦笑起來。
“沒事了,娟兒你可以走了,去多陪陪懷勇。”楊天朝著楊翠娟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楊翠娟奇怪的看了大廳了眾人一眼,就繼續蹙著一雙柳眉走了出去。
根據楊雄的複述,大廳裡眾人也知道黃懷勇是恨上了楊翠娟,不過,眾人也沒有辦法,只能靠楊翠娟獨自去消除。
“唉”楊天一聲苦嘆。
大廳回覆沉寂,愁苦繼續瀰漫,偶有苦嘆聲起。
翌日,葉寬頻上了劉峰和兩名師弟拜訪了房家,在房家的熱情招待下,午晚飯均在房家擺滿豐盛菜餚的桌前度過,下午的時候還在房公廣的引領下走了一遍滿高城,令葉寬想不到的是,小小的滿高城還有兩處不錯的景點。
一處是一個波光粼粼的幽靜小胡,湖水清澈見底,湖中一個小島上落滿色彩豔麗的大小鳥類,偶爾驚起,彷彿漫天潑了一盤油彩。
一處是一片葵園,入眼黃如金海,延綿數里,身處其中,猶如置身金色的海洋,風兒拂過,金浪起伏,讓人迷醉。
從房家返回劉家後的第二日,葉寬早早起床帶著兩名師弟走出了劉家,在老家主夫婦依依不捨的目光中消失在大街轉角處,一過街角,劉元雙眼頓時淚如泉湧,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