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智濤的生活很豐富,經常po在朋友圈裡,錢無憂只要稍微點進去一看,就能知道章智濤長什麼樣。
章智濤比武澤昊稍微矮了一丟丟,但至少也是一米八五以上,五官很濃,偏歐美風,臉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濃密的下眼睫毛,看上去就是一副痞帥痞帥的模樣。
「哎。」文佳軒深深地嘆了口氣,總感覺是自己把錢無憂推向了章智濤的魔爪,「話說老闆,你不是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像你這麼有原則的人,你朋友怎麼這麼沒原則呢。」
「他哪裡沒原則?」武澤昊笑了笑,「走腎不走心就是他的原則。」
「……哦。」
「不過話說回來,」武澤昊頓了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嗎?」文佳軒聞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馬來了精神。
「他曾經有過一個交往四年的男朋友,不過那人給他戴了綠帽,還不止一頂,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交過男朋友。」武澤昊道,「他不和同一個人睡兩次,也是怕睡出感情。」
「這樣……?」
文佳軒的心情突然變得微妙起來。
當初聽到章智濤的那句「床可以隨便上,但不能隨便在一起」時,他第一反應便是章智濤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渣男,不想對人負責任。
然而現在瞭解章智濤的經歷以後,他這才回想到當初章智濤還強調了另外一句話——「在一起了就不該輕易說分手」。
文佳軒發現人還真是奇怪,他之前堅信章智濤是個隨便的人,結果瞭解更多之後,立馬改變了想法,甚至還站到了之前的對立面,覺得章智濤挺重感情。
看來真的不能隨便對一個人下定論,這樣很容易產生偏見。
「說了那麼多,其實你可以自己問問你同學。」武澤昊看了看時間,「他應該已經醒了。」
「對哦,他今天還要跟我出去玩兒呢。」
到時候可以好好聊聊。
文佳軒知道章智濤並不是那麼壞之後,立馬沒了之前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想法。他給錢無憂撥了個電話過去,這次電話很快接通,是錢無憂本人。
「說。」
「錢總,你什麼時候出門?我帶你去玩兒。」
「不了,下不了床。」
文佳軒一愣:「你不出來了嗎?」
「腰疼,走不動。」錢無憂說到這裡,聲音突然遠離了話筒一些,「還來?你這智障能不能讓老子緩緩……嗯……混蛋……都說了別舔那裡了!」
電話到這裡就斷了,文佳軒直接傻在原地。
自從得知錢無憂要來h市的那天開始,文佳軒就一直在期待兩個人能好好聚聚,因為他有無數問題想諮詢錢無憂,包括喜歡男人是什麼感覺、怎麼樣和男人啪啪啪等等,這種問題他自己一個人完全琢磨不明白。
然而現在錢無憂來了,結果就這樣?
就這樣??
這該死的章智濤!!!
文佳軒簡直鬱悶到不行,他無處發洩,於是憋了半天之後,他換了一張電話卡,登入微信小號,發了一張自拍到朋友圈,並配上了一目瞭然的心情文字:生氣氣!
照片下面很快有人回復。
[騙子:寶貝兒怎麼了?]
[小軒軒:老公,我最好的朋友重色輕友_]
[騙子:寶貝兒不哭,摸摸]
文佳軒做完每日的例行工作,隨手把手機扔到一邊,接著開始刷行測題,然而沒過多久,工作檯那邊突然響起了陰森森的聲音:「文佳軒。」
「嗯?」文佳軒奇怪地從茶几上抬起腦袋,看向武澤昊。
他家老闆還很少這樣直呼他的全名。
「你的朋友圈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