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的札特?古斯諾。這件事是如此的清楚。呵呵呵,你,還在想什麼呢?”
“…………啊,的確是清楚了。”
白痴捏了捏右手,走到門口,拉開大門。
但……
他的瞳孔內沒有焦躁,也沒有擔憂。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層厚厚的,彷彿永遠都無法化開的冰霜……
這一切,都是以那個女人的話沒有任何虛假作為基礎而建立起來的。事實上,他無法去驗證這件事的真偽。也無法判斷自己體內是否真的已經有了病毒。
要知道,這個女人曾經也騙過自己一次。在銀卷鎮,即使是在那次的事件解決之後,她也依然要拉住胡桃和自己,對自己說上一通謊話來博取好感,滿足她自己的目的。那麼這一次,她為什麼不可以再次撒謊,來騙自己為她賣命,報仇呢?
塞納格里,每天都有太多的男人因為女人那“悲慘的身世”而義憤填膺,為了對方去賣命。結果,自己的命丟了,可他們以為自己所保護,所拯救的女人,卻是坐享他們賣命所得來的成果。笑著,在溫暖的房間裡嘲笑那些在積雪下凍成冰棒的傻瓜。
“啊,小白先生已經回來了嗎?”
樓下,傳來星璃的聲音。與此同時,還有很多人走進來的聲音。聽著下面的講話聲,應該還是那些女孩子吧。
“誒,那位小哥已經回來了。對了,這是旅行社發來的優惠券,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優惠券?”
白痴緩步走下樓,見星璃正接過一疊有著各種娛樂、餐飲、交通等方面的優惠資訊,正和那幾個女孩子互相商量著要哪些不要哪些。看到白痴下來之後,星璃則是笑了笑抱著這些優惠券上樓回房,放好。其他人則是伸了伸懶腰,開始坐在還沒有人的大堂裡,互相聊了起來。
白痴坐在一旁,仔細聽著這些女孩聊著剛才在廣場平臺上發生的一切。不外乎是看到誰誰誰上臺去,結果失敗,不甘心後所暴露出來的醜態。聊到開心處,這些女孩子更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尤其是胡桃,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大力的拍打著桌子。
放好優惠券,星璃重新下樓。她直接坐在白痴的身旁,笑著轉過頭,說道:“對了小白先生,為什麼你剛才突然間離開了呢?”
白痴低著頭,沒有回答。
“他?他啊,肯定是心急火燎的跑到城市邊緣看那些船去了。真是的,要論衝鋒陷陣,白痴他肯定是縮在後面,哪安全躲哪。要論逃跑,他肯定是第一個。巴不得第一時間離開有危險的地方,跑得遠遠的。”
胡桃問老婦人要了一杯奶昔。可後來想起這位老闆娘的眼睛不好,就自己去廚房裡鼓搗了半天,端出八杯冰激淋奶昔放在桌上,隨後自己先取了一杯喝了起來。
白痴冷冷的看著這些女孩在歡笑中喝著飲料的場景。胡桃,星璃,黯,蜜梨,休,綠髮女孩。她們六個人喝的很暢快,聊得也很暢快。的確是……非常的暢快。
“嗯?小麵包?”
隨著黯的一聲疑問,白痴也是低下頭。
只見原本看到這些吃的就會很起勁的小麵包,此刻卻是揹著雙手,一臉警惕的看著那杯飲料。可是過了半餉,她有些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直接奔進廚房。再次出來之後,只見她雙手各抓著一小把辣椒,嘴裡也在咀嚼著什麼,依舊一臉警惕的看著那被奶昔。
………………對了。
這丫頭,也已經六歲了。
雖然她對於如何主動防禦的意識很薄弱,但一旦察覺到危險,卻是可以很好的貫徹自己所教給她的任何防範措施。想必剛才可娜所說的話,已經讓她察覺到危險了吧……
白痴有些讚許的摸了摸小麵包的頭髮,這個丫頭則是抬起頭,雙眼有些淚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