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不得不承認,你真的沒放下。”
我……
小雪的語氣帶著幾分步步緊逼:“你一邊喊著忘了覺演,看見他卻那麼激動幹嘛?”
“我恨他。”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我要報復他。”也不知道哪來了一絲心虛。
“原來你真的恨他。”小雪放過了我,下一句,我卻不淡定了:“恨就是愛,愛就是恨,不愛了就不恨了。你不得不承認你心裡還有他。”
我咬牙切齒:“我放下了!但他害我丟了那麼多修為,為什麼我就不能報復。”
“那你還撒個什麼嬌。”小雪的語氣裡帶著鄙視。
“我撒嬌了嗎?”
“嗯。”小雪回答的很肯定。
“什麼時候?”我不信。
“就剛剛。”
……是嗎?
“我說的賭還打嗎?”
我被小雪繞的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堵?”
“就是賭明天起來後覺演會不會守在屋外唄。”小雪的聲音裡明顯帶著興奮。
我一梗脖子:“賭就賭,我就賭明天他肯定不在屋外。”
“如果在呢?”
“不可能。”
“走著瞧。”
我有些不服氣:“瞧就瞧。本上仙還沒你瞭解他了。”
“唉……我還真就沒你瞭解他啊。”小雪的一句話意味不明。
我在肚子里老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揪著她的衣服:“閉嘴!再說話,活埋你!”
“再說一句,賭注什麼?”小雪的聲音弱弱的。
我額頭冒火:“如果他在門外,我就嫁給他!”
我保證我真的氣懵了,話剛說出來就後悔了。
小雪的聲音笑笑嘻嘻:“一言為定!”
小雪睡得很香,我睡得很不香。
早上起床後,覺演果然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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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過嗎?
編輯大人,偶給你賣個萌,您老就放過偶吧。
話說,刪自己辛苦碼出來的字好痛苦的說。
小娘子痛苦的痛苦的離去……
☆、17 全魚宴
覺演拔掉裹著的被子,站起來:“諾諾,昨晚我都聽見了,我這就帶你去置辦嫁衣。”
我咬牙切齒,就知道小雪也不是個好貨:“你倆說好的?”
小雪後退幾步:“我也不知道你會說那些豪言壯語,不就是沒告訴你他在門外嗎,別這樣瞅我,我……額……我做飯去。”說完匆匆跑出去,路過我身邊時還對我耳語:“神仙的誓言可不是白髮的,不履行要被雷劈的。”
要你提醒我!
覺演拉過我的手,星星眼撲閃撲閃的:“諾諾,我這就去跟師父他老人家提親。我們即刻成親。”
我翻個白眼:“我沒嫁妝。”
“嫁妝我出。”
……
我蹲在一株不知名但能看得出來樹齡不小的大樹下痛定思痛,恨不得把嘴就此縫上。
暮暮尋來的時候覺演正跟在我身後端著茶盞給我續茶。
暮暮跑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大公子,大夫人,二夫人又被二公子氣跑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覺演放下茶盞:“添燁醒了?”
“又氣跑了?”我很是詫異,但更多的是氣得腦仁子疼。
照理說,小雪應該會跟添燁解釋的,為什麼還是這個結果。
暮暮點點頭,我遞過手裡的茶杯,暮暮一飲而盡。
覺演瞧著那杯茶,表情瞬間委屈,一雙桃花眼水汽朦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