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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哼,他大人有大量,原諒那個情場失意的可憐蟲。

罷了,他還是不要浪費聽歌賞舞看美女的寶貴時間了。所謂軍中呆三年,母豬賽貂嬋。他在鳥不生蛋、兔子不拉屎的邊關領軍三年,好不容易回到京師繁華地,不好好彌補這三年來的“虧欠”怎麼行?三年來,京城的風月水平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且不說柳荷衣那種超乎塵俗的絕麗,即使是現在場中那個姓梁的女子,妙舞清歌,說不盡的嫵媚,獨具的風情,頗堪入目。

這女子似乎是“醉花叢”的什麼七大也不知是八大名花中的一朵,果然名不虛傳,想想他迄今連“醉花叢”的諸朵名花還沒有見全,也真是不復昔日盛名了。

“你比我幸運。”明王忽然開口,“我寧願在三年前,留在京師的是你而不是我。” “哦。”睿王爺戀戀不捨地將目光從場中美人的胸前移開。看,他是多麼有兄弟情分啊!

“那樣,至少不必見到她——”

為什麼還會見到他?

從“甘泉行宮”被遣送回“醉花叢”,難道不是意味著那幾乎與天齊高的男人在得償所願後,對她毫不在意的捨棄嗎?她甚至都已經準備慶幸今生今世都不必再面對那張讓她難以面對的臉,已經開始放鬆心中的戒備了。

為什麼他還會出現?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在她身心俱疲的時候出現?

她實在沒有精力應對這個比方才那兩人難對付千百倍的人物了。

還好她滑坐地上的姿勢本已經是半跪半坐,這時候改個必恭必敬的跪拜禮倒還不用花太多的精力。

“小女子見過皇上。不知皇上駕臨,有失遠迎,言語無狀,請皇上恕罪。”在整個身子拜伏在他腳下的時候將臉龐貼向衣袖,讓柔軟的布料吸去臉上殘留的水漬。

青樓又稱歡場,身在此地,無論賣身賣藝,都可以統稱為賣笑。眼淚這種東西,是根本不應該出現的,更不可以被他人看到。

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

接下來的寂靜無聲久得好象根本沒有人出現在這裡,如果不是渾身上下自動升起的警戒沒有一絲一毫解除緊張狀態的意思,她幾乎都懷疑自己方才看到的人只是眼花出現的幻覺。

混蛋男人,究竟還要讓她跪多久?

這種五體投地的跪拜姿勢並不是很輕鬆就能堅持十天半個月的,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只怕馬上就要支援不住了。

“起來吧。”在她準備昏倒之前,終於聽到了期待已久的赦免令。

而在起身之時,一陣醞釀已久的暈眩以及肢體的痠麻同時擊中了她。如果沒有一雙手臂及時伸出來擁住她,她只怕又要和地板做親密接觸了。

老實說,有的選擇的話,她還真寧可躺在地上,也好過必須用盡最後的一分精力讓身體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懷抱中僵硬成一根木棍。這對她全身痠痛的肌肉而言實在是一種超負荷要求。

唉,她全身痠痛還不都是拜他所賜。

雖然說另一個世界的教育以及上一個時空的身份都可以讓她清楚地明白,“性”並不能代表什麼,但站著說話可以不腰疼,真被髮生過最親密關係沒兩天的生命中第一個暫時也是唯一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的時候,要求她無動於衷是不是比再穿越一次時空更難了些?

尤其是他正以無比溫柔疼惜的神情為她腫脹的臉頰抹著藥膏的時候。

清香沁人的藥膏是一種晶瑩透明的顏色,與她臉頰紅腫部位一經接觸,沁涼舒適的感覺立刻取代了原有的火熱灼痛,神效得讓她眼裡已經消失的灼熱,又有了奔湧的慾望。

她緊緊盯著他所穿素袍上同色的龍紋刺繡開口:“你——皇上——怎麼會來這裡?”再神效的藥膏也不能讓她真正地立即腫痛全消,所以說話時還要吸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