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事不好了,看來自己昏過去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妙的事情。
看著那些圍觀的好奇人群,他馬上趕走了他們,然後叫醒了疤哥。
疤哥一醒來,頓時氣得大吼大罵,胖子連忙替疤哥找來了衣服,讓他穿上,然後挨個叫醒那些被揍昏過去的小弟們。
一時間整個206房間中,都是哎喲哎喲的痛哼聲。特別是被王樂砍中的那人,在發現自己的***上壓著一把椅子,而自己的那***幾乎成了肉醬了,這人二話沒說,很乾脆的再次暈了過去。
“混蛋!老子一定要他們死!!來人,去給我查查,那幾個狗日的是什麼來頭?”疤哥一邊穿衣服一邊大罵道。
“疤哥,聽人說那幾個傢伙是開著皮卡來的,我想的話,他們應該是王南砂石場的人,看場子的吧。”一個小弟捧著大腿說道,這傢伙正是被孫白砍中大腿的那個。
疤哥大怒:“幾個看場子的就來找老子的麻煩,活得不耐煩了?你電話給我,我來找人!”
那小弟連忙遞上了電話,疤哥接過去撥了個號碼,等了會兒有人接起了電話,疤哥連忙一副討好的笑臉:“冬哥啊,最近忙啥呢?也不關照關照小弟了。”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有些好笑的問道:“你找任冬?”
疤哥這才發覺接電話的不是任冬,他疑惑的道:“你是誰?冬哥呢?”
“任冬已經死了,殺人之後畏罪跳樓自殺,你要是找他就去地府問問看。我是公安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周德亮,你有什麼事麼?我們正在清查任冬的一切罪證和不明財產來源,你喊他冬哥,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電話的那頭,赫然是刑警大隊的副隊長周德亮!
“啊?!!”疤哥驚呼了一聲,連忙掛掉了電話,他可不敢讓警察查到自己頭上來。
旁邊的小弟問:“疤哥,怎麼回事?”
“任冬死了!”
“什麼?!那那怎麼辦,疤哥?”小弟驚駭的問道。
“媽的,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疤哥忽然大怒的罵道,罵完之後他卻又沉默了下去,想了想說道:“今天被人踩了,這事兒先不急著報仇,等到過幾天風頭過了在說吧!媽的,任冬個表子怎麼就死了呢!”
小弟似乎很不解,急道:“疤哥,我們被人這麼踩,難道不找回這個場子?”
“找個屁!你不知道麼,要是這時候再出點兒事情,說不定就把我和任冬扯上一塊兒去了,任冬的底子有多不乾淨我一清二楚,扯上了我那我還怎麼混?不行,我得出去躲幾天,等他們把任冬這事兒弄的清楚了,我再回來要回這個面子!”疤哥想了想說道。
“好,我馬上去安排!”小弟連忙說道,如今任冬死了,他們只能緊緊的抱著疤哥了,如果疤哥都倒了,他們還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去了。
疤哥嘆了一句:“唉,這天怕是要變了!”整個人似乎顯得有幾分消沉了,被小弟攙扶著往外走去。
王牌宴中,這一頓飯直接吃了個把小時,當然了,大多數是在喝酒。
六個人,幹了三瓶53度茅臺,王南和李根一人一瓶,為的是向林峰他們道謝。畢竟,一個電話,連情況都沒有說清楚,人家就直接過來救人了,江湖上講究個義氣,酒桌上更是馬虎不得,王南和李根自認為必須要自己乾掉一瓶才算是對林峰等人的謝意。
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多了,喝了一瓶茅臺,李根早鑽進桌子底下去睡覺了。王南心滿意足的去結了帳,幾人提起李根走了出去,把李根丟在王南的車上,林峰等人也要回家了。
雖然離冬季還遠的很,可是這夜裡的風一吹,還真是有些冷意了。林峰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嘆道:“要變天了,明天我是不是得去買幾件厚點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