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裡的大師,年大雄串通起來扮演的僧人,竟然可以隨隨便便的出入其他場所,這怎麼可能不讓人懷疑是個騙子。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三十萬,你一定要幫我籌齊。”年大雄臨走時再三的囑咐,生怕年初晨反悔。
年初晨既然答應了便會履行承諾,急急忙忙的讓父親趕緊離開。
雖然,可以躲得過這一次,下一回,年初晨深知不會有那麼好運了,這件事情,她在想,遲早是要曝光的,在這之前,她想坦白的告訴聶凌卓,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好擔心聶凌卓和聶奶奶連她也一起誤會,誤會她是個騙子。
年初晨愁緒連連的轉身,轉身的瞬間,完全沒料到聶夫人竟然凌厲不已,眼神銳利無比的佇立在她跟前。
年初晨心虛,本能的嚇得後退了幾步,面色蒼白,“聶,聶夫人……”
聶夫人很不屑的瞄了她一眼,目光望向年大雄離開的背影,雙眸沉了沉,詢問道,“他是誰呢?你認識?”
第二十七章 戴了戒指,就是我的女人!
年初晨被聶夫人這麼一問,臉色更加難以掩飾,慌亂和緊張處處彰顯。
她只能小心翼翼揣摩聶夫人的心思,聶夫人應該只是隨口一問吧,不會是認出來什麼吧。
“嗯?”聶夫人沒有及時聽到年初晨的答案,火氣緊跟而來。
“不,我不認識,是向我問路的大叔,向我問了一些問題而已……”
情急之下,年初晨終究不能說實話。
聶夫人眸光裡閃爍出更多狐疑,明顯不相信,這兒是別墅豪宅區,怎麼可能有人來這邊問路,這蹩腳的謊言,聶夫人面露嘲諷,“向你問路,真有那麼巧合的事?”
聶夫人不說破,但反問的口吻裡已再明顯不過的告訴年初晨,她深知她說謊了。
年初晨低頭,臉紅耳燥不知道該說什麼,解釋不是,坦白也不是。
“年初晨,給我聽好了,別以為你現在有凌卓和老夫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在我們聶家放肆,不把我放在眼裡,你想玩什麼把戲,我一定第一個把你給揪出來!”
聶夫人顯然因為年初晨這說謊的事情,對她更加懷疑和防備了。
“夫人,我沒有,我怎麼可能玩什麼把戲。”她跟聶家的人玩把戲,不等於是找死嗎?年初晨自認為是沒有那個膽量的,不過,因為父親的“欺騙”,年初晨一直在聶夫人面前是無地自容,藏有心虛的。
哪怕這件事,她其實也是逼於無奈,可她知情。不知者不罪,而她知道的。
恐怕,到時候在聶凌卓面前,她是說不清的。
“你給我小心一點。”聶夫人不疾不徐的警告,警告的神態裡暗藏了濃濃的算計,看得年初晨心驚膽戰,她該怎麼辦,要不要事先跟聶凌卓坦白。
若是坦白的話,後果會怎樣……
年初晨腦子混亂得快打結了,眼下他們才剛剛有一點點靠近彼此,她若是告知的話,聶凌卓一定會認為她是有備而來,所做的全部事情都是因為看中了聶家的錢,看上了他的錢。
如此一來,她便也成了行騙之人。
尤其,聶夫人離開時警告的眼神,分明是已經盯住她了。
現在,還有三十萬,答應了的,又不能反悔,也沒有任何反悔的可能,始終是不能對父親見死不救。
“瘋了,煩死了,所以說做人要有遠慮嘛!”當初為了救明康,年初晨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上自己的金主,更不會料到聶凌卓竟然也會那麼的較真。
如果早有這樣預料的話,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選擇救明康。
“嘀嘀咕咕說什麼!沒精打采的樣子,需要我給你能量嗎?”聶凌卓猶如鬼魅般驟然從年初晨身後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