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真有東西,可是他說的船上丟東西,會是什麼呢?要不要找人撈撈看啊?”
“我們沒有什麼證據,可能也不會找到人幫忙。”童梁沉吟道:“明天週末,不如明天我自己下去看看。”
“那明天一起下去看看。”我說道:“看你這麼認真,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
童梁沉吟道:“其實今晚我往這邊走也不全是為了散散步。最先發現那些類似吸毒者的地方,就在子牙河邊兒。雖然我覺得這地方也許沒什麼線索,但是也還是往這邊走走看,本想打聽一下週圍的人,看看他們是否在當天目睹過什麼,但是卻遇到這件事。”
“不過今晚這事兒感覺跟吸毒者沒什麼關係。”我說道。
童梁苦笑道:“吸毒者的案子其實我跟緝毒科的查了好一陣子,也沒什麼線索。如果不是一直出現類似的‘吸毒人’,上司估計又要將這案子擱置。既然沒線索,反正查查其他的怪事兒也好,既然近期怪事兒這麼多,指不定有所關聯。”
既然童梁這麼說,我也便答應了。第二天,我倆帶上潛水裝置來到子牙河邊兒,童小乖也跟了來,非要下水。童梁不讓,怕出危險,讓童小乖留在岸上等著。
童梁下水之後,我也穿好潛水服跳了下去。可沒過多久,我瞧著童小乖也特麼下水了。
我在水中給她比了個手勢:你特麼怎麼不聽話。
結果童小乖理都沒理我,像是一條魚一樣嗖地一下潛往水下去。
子牙河的河水還算清澈,又是大白天,水下的情景也算能看得清楚。子牙河雖然不算淺,但始終是穿過市區的河,並不是海河,這一段水深的不算離譜,沒多久我便到了水底。
我們三個分開找,沒多久,我見童小乖衝我遊了過來,拽了拽我的胳膊。我立即跟她過去,見有一處水底下散躺著許多黑色帆布包。我覺得奇怪,於是上前摸了摸那帆布包,又提了一把,感覺很輕,不像是裝著重物。
於是我輕輕拉開其中一個一看,只見包裡面裝的居然都是衣服。但是動手翻了翻,吃了一驚。那一疊衣服上居然沾染了一大片血跡!除此之外,居然還散落著幾個錢包。
翻到最後,倒是沒發現碎屍之類重口味的東西。
我見水底下有快二十個帆布包,挨個開啟看看也不大可能,便做手勢讓童小乖去找童梁來。童小乖轉身去了。
我在一旁等。等在旁邊的時候,我見后土也跟在旁邊,在那二十多個帆布包之間游來游去,似乎很興奮。
尼瑪,這是看熱鬧的節奏啊。就在這時,我隱約看到有兩個人影衝著我們遊了過來。想必是童梁父女回來了,於是我迎了上去。
可當我游過去的時候,才知道我看錯了。這人影一黑一白,居然是“黑白無常”那一對兒殺手。
我立即後退了去,卻見黑白無常已經衝著我追了過來。沒多會兒,這一黑一白已經擋在我跟前。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這才發現我根本沒有帶封狼刀出來。這黑白無常是來幹什麼的?還沒來及細想,我見黑白無常雙手一伸,那手如繩索一樣像我的脖子上繞了過去。
我急速後退,卻見他們的動作更快,不由著急。眼見著那手就要掐在我的脖子上,我見后土突然從後頭破水而來,一手一個,將那黑白無常拽起來丟了出去。
我見黑白無常在水中如煙霧一樣消融,但是卻又再度凝結人形,衝著后土圍攻過來。但是黑白無常的攻擊對后土來說跟貓撓癢一樣,對她沒起任何作用。可對我來說,黑白無常的攻擊攪起軒然大波,將我席捲到一旁。
后土此時終於不耐煩,乾脆一手抓起黑無常,兩手反轉,雙手一撕,居然將這鬼影撕扯成兩半。
好凶殘,我看著這場景不由咂舌。抗日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