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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受皮肉之苦了。”

話才方落,她朝苦媽使了個眼色,將古遠拎了出去給御史府的人做順水人情。

那朱統領十分不滿古緋,可也不敢將人如何,只得帶上古遠哼了聲,拂袖離去,左聖司這會還心神未定,對古緋剛才的手段還懼在心裡,竟連招呼都忘了打,就跟著朱統領隨後離去。

烏衣巷的院子,一夜之後,又清淨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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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卿歌這廂有禮了

又是幾日過去,古緋這時候倒反常的不出門了,期間,顧大家來過玄朱坊幾次,古緋親自招待,末了,又送了幾枚墨丸出去。

因著顧大家的緣由,來玄朱坊的人一下多了起來,這些人不管是為討顧大家歡心也好,巴結古緋也罷,最後都乖乖地掏銀子出來,從墨丸圖鑑中挑選了枚墨丸,算是照顧玄朱坊的買賣。

古緋特意跟梓鳶打了招呼,讓來者不拒。

不過三五天的時間,梓鳶就玄朱坊帶了十好幾張的制墨單子,古緋粗粗看了下,閒著沒事才制,半點都不慌。

中途,左聖司來過幾次信,人沒親自過來,只讓小廝傳話說,鬥墨的日子定了,要古緋做好準備。

古緋無所謂準不準備,臨到那天的頭晚上,古緋將梓鳶喚來,兩人在房裡聊了半天,也不知說了些什麼,梓鳶離開之時,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淺笑。

第二天一早,古緋讓苦媽給她尋了身行頭,素白衣裙,只腰際初初繫著五彩絲絛,將纖細腰身映襯的不及盈盈一握,頭上戴著長至臂彎的白紗帷幔,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看不到一絲縫。

打點妥當,她便只帶苦媽和夜鶯兩人往外走,可到院門之際,她倏地想起什麼,轉頭對苦媽道,“苦媽,去準備不透水的油紙帶身上。”

苦媽雖不知古緋想要幹什麼,可只要是古緋說的,她便無一不應。

接近六月的天氣,日頭開始灼熱起來,大京城有條如玉碧波的河,名攏玉河,整條河汪藍靜謐,像一條蜿蜒的翡翠玉帶將整個大京分為東西兩城,每每夜色之下的攏玉河,雕欄玉砌的紅漆畫舫。來回過往,鼓瑟吹笙,妖嬈紅袖,妙曼歌舞。好不熱鬧。

古緋是知曉這條河的,從前她還在大京之時,偶有來過,可也只從楊柳依依的岸邊而行,去河中泛舟遊玩卻是沒有的,而那時,她最大的期望,便是能同樂清泊一起逍遙泛舟一場,結果,這願望直到她離京都未能實現。

她在岸邊。任楊柳軟枝挑勾她的衣衫,透過白紗帷幔,就見左聖司從一艘巨大畫舫上下來,他是認出了古緋,可不明她為何如此妝扮。

有船伕早搭好了穩健的木板。苦媽推著輪椅順踏板而上,到左聖司面前,古緋隔著白紗道,“這幾日,臉上起了紅疹子,左公子不見怪吧?”

左聖司驀地就想起那晚上古緋對古遠那狠厲的手段來,他半隱在袖中的手一緊。搖頭道,“不礙事。”

古緋點頭,目光一掃畫舫,確實是夠大,外舷能看出是才漆的紅漆,鏤空的雕欄。垂落起舞的櫻色紗幔,畫舫兩頭,還有數個小隔間,想來是供客人小憩的地兒。

“要在畫舫上呆三四天?”她問。

左聖司點頭,未免古緋不適。他又解釋道,“這畫舫左某都讓人重新佈置過了,呆個三四天,也不會憋悶。”

古緋輕笑一聲,她一指甲板就問,“下面呢?可有漏水沉船之險?”

左聖司面色古怪地瞅了古緋一眼,他記得這種話是古緋第二次提及了,“此前有專門善泅水的船伕檢查過,這畫舫今年才制的,哪裡會漏水,且待比鬥一開始,我就會讓船伕將畫舫搖到河中央,周圍誰也無法靠近,能使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