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第二天這宮內是盡人皆知。你們可真給本宮漲臉啊,害怕無人惦念本宮,需要你們天天出去給本宮宣揚嗎?”
“奴才等不敢!”
“奴婢等不敢!”
“不敢?”夏琬兒的聲音淺淺淡淡地並不顯嚴厲,但依然洩露出此刻十分不爽的情緒,“以前的事本宮也不計較了,但以後誰被發現再往外朝出未央宮裡發生的任何事情,一經發現立刻杖斃,沒有任何情面可講。都別心存僥倖,也許你們背後的主子位份比本宮高,但也要看看在皇上面前誰的話比較管用。這後宮向來是人向高處走,以後究竟向誰盡忠,自己心中惦量著辦。”
已經是深秋季節,卻驚得所有人一身冷汗,悶聲跪著不敢開口,頭死死抵著地面身體直髮抖。
“青嵐。”
“是。”青嵐站出身來繼續敲打道,“做奴才的第一要旨就是忠心自己的主子,你們進了未央宮就生是修儀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別以為兩面三刀一心侍二主可以安穩太平,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等被抓出來了,看看你們後面的主子可會管你們,到時候只會落得慘死的下場。娘娘寬厚以前的事情不計較了,以後你們都緊著自己的皮,不該做的不該說的做到心中有數。”
她停頓了一下請示了夏琬兒,才繼續說,“如今娘娘高升,原來貼身的人不夠用了,娘娘恩典也不用尚宮局再送人過來,就你們這些人中挑選最好的升上來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表現好的就升為一等太監宮女。”
“奴才(奴婢)等一定誓死效忠娘娘。”
人遣散了以後,夏琬兒剛休息一會兒綠柳進來請示道,“娘娘,那位姚嬤嬤求見。”
“讓她進來。”
“奴婢給靜修儀娘娘請安。”
“嬤嬤起來吧。”
姚嬤嬤起身一雙倒三角小眼睛溜溜地轉隨意打量了下四周,不樂意地說,“娘娘,不知道奴婢做錯了何事?引得娘娘對奴婢不滿。”
“姚嬤嬤何出此言?”
“自奴婢來娘娘這兒,一不做事,二不管理,娘娘只讓奴婢閒著,如今連二等奴才都得到娘娘的訓示,奴婢卻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
“嬤嬤嚴重了。”夏琬兒並不為所動,“這些個奴才做事不盡心,本宮只是告誡一二。嬤嬤是皇后娘娘面前的體面人,怎麼和他們比。”
姚嬤嬤聽得此言心中滿意,臉上依然不滿,“那娘娘為何一直不派奴婢差事?如果娘娘覺得奴婢沒有用做得不好,不如送奴婢回皇后娘娘處,奴婢自會向皇后娘娘請罪。”
“嬤嬤想回皇后娘娘處?”
“奴婢做得不好,自然該回皇后娘娘處領罰。”
“既然如此就依了嬤嬤。青嵐,送嬤嬤回鳳儀宮,代本宮給皇后娘娘請罪,本宮不能知人善用,引得皇后娘娘派來的人不滿,等本宮得空親自去給皇后娘娘請罪。”
“是,奴婢領命。”
姚嬤嬤一聽就急了,“不知道修儀娘娘是何意思?”
“本宮知道嬤嬤一心忠於皇后娘娘,既然心不在未央宮,這就送嬤嬤回去。”
“奴婢可是皇后娘娘派來的人,娘娘這麼做就是不給皇后娘娘的面子。”
那又如何?這句話她終究沒有說出來,向青嵐揮揮手,青嵐領著人把姚嬤嬤強硬送回了皇后的鳳儀宮。
“娘娘,這樣做會不會得罪皇后啊?”惜雪不無擔心地問。
“怕什麼?”大不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她惡意地想,如果死在這個時代,會不會再穿回現代去?
“以後你們倆盯緊了這滿宮的奴才,誰同外界聯絡頻繁誰得了其他宮主子的賞賜一一報來。”
“是。”惜雪和綠柳面面相覷,總覺得自己從小服待到大的主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