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煜說著,神色逐漸輕佻,更是略微挑了挑眉,好似挑釁一般地看著那店小二。
見永煜說出這話,此前那一臉諂媚的店小二,神色略微變了變,不過也僅僅只是一剎那,很快就變回了此前那般,只是眸子深處多了些許狐疑與戒備。
“客官說笑了,要是客官說著山珍海味說出個名堂來,小可不一定吃過見過,可再不濟怎麼也應該聽說過,可是客官所說這麒麟脫胎究竟是何物,小可確實不知,不然客官大概說說,這麒麟脫胎的麒麟究竟是何物?”那店小二說著,右手不自覺的朝著後腰摸去。
“小二,我所說的麒麟脫胎那就是麒麟脫胎,至於麒麟為何物?那麼我只能說麒麟就是麒麟,不是何物, 乃是祥瑞。”永煜說著,隨後不動聲色的朝著懷中摸去,一塊玄黑的令牌露出冰山一角。
那店小二見狀,眉頭不自覺的微微皺起,這令牌雖說沒見過實物,可是隻要是麒麟閣弟子,那麼在進入麒麟閣的第一天,那都會傳閱一本麒麟冊,而冊子第一頁就是一個火麒麟面具,第二頁那就是這塊令牌了。
火麒麟面具或許只有閣主有資格佩戴,那麼這塊麒麟令那就是重要人物佩戴了,他或許是醉仙城麒麟閣出來執行任務的高層,又或許是麒麟閣極為重要的客人。
無論是哪種,只要是拿出了這塊令牌,那麼天下麒麟閣都會無條件幫助他,這是肯定的。
想到這,那店小二雖說面上依舊是那諂媚神色,可眸子之中卻有著些許崇拜,言語個從此前那逢場作戲改為現在這般尊敬。
“客官,恕小可見識淺薄,這麒麟脫胎小可確實不知,不過我們這酒樓大師傅年輕之時為了學習庖廚技藝,走南闖北許多年,不如小可帶客官去問問我們大師傅?”
“好,帶路則個。”永煜說著,緩緩起身,隨後如風流公子一般,故作風雅地撥了撥自己鬢角髮絲。
“好,客官請。”那店小二說著,側開微微躬身的身子,隨後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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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城旗嶺酒樓,暗室之中。
永煜看著牆上點起的火把,心中略微嘆息,暗暗想道“這才是做生意嘛,錢財要花在刀刃上。哪像自家那個閣主,暗室那是夜明珠鋪頂,可外堂卻中規中矩,再加之這些年也一直沒有修繕,要不是憑藉著老字號的口碑與老酒客的捧場,我看哪天真得給他盤出去。”永煜想到這,心中便是一陣不忿。
或許是這暗室狹窄,又或許是這嚴城旗嶺酒樓掌舵人內功修為本就如此渾厚。就在永煜這麼想著的時候,這暗室之中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貴客團來而來,招待不周,還請恕罪則個,恕罪則個。”
“好說好說。”永煜說著,隨後搖了搖頭“不過掌櫃的這句話說錯了,不是客人,是主人。鄙人不才,來自醉仙城。”
“哦?原來是祖地而來,小的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還想著是閣主他的客人,沒想到是閣主兄弟來了,公子是叫永煜吧?”
“正是。”
“那不知永煜公子前來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要是閣主他有什麼吩咐,大可傳信而來,不必勞煩公子跑這一趟吧?”那渾厚的所以疑惑問道。
“誒,閒來無事,醉仙城待膩了,想著出來走走,順便完成閣主他交代的一些事情,只是路經此地,想著天下麒麟閣本就是一家,所以進來坐坐,並沒有什麼大事。”永煜說著,隨後步履輕盈,緩步邁過這暗室通道,邁入那暗室之中,看著眼前這一臉精明的掌櫃的,言語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嘿嘿,本來想著閣主他交代的這件事不算難,所以也沒有帶盤纏在身上,想著來這打打秋風,掌櫃的不會見怪吧。”永煜說著,不自覺地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