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了。蕭絕面無表情的回房,如玉蹙蹙眉,流蘇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抿唇,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看著他進房,看著他光上房門,那張冷峻的臉緩緩地消失在面前。
“蘇蘇,你身體沒事了麼?”如玉的聲音換回她的神思,流蘇回以淡淡一笑,搖搖頭,眼前這位女子是她以前的好朋友吧,可她眼裡,她看見了真誠。
“沒事就好!”如玉笑道,拍拍她的肩膀,眼光不由自主地飄向蕭絕的房門,在蘇蘇的眼裡,她看見了選擇和清明她已經回來了,蕭絕呢,你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的路?
玄北從房間裡出來,看見如玉,趕緊過來問阿碧的情況。
由於阿碧失血過多,至今昏迷不醒,傷口過深不宜移動,如玉暫時把她託付給流雲,她人在相府養傷,十分安全。
玄北聽罷鬆了一口氣,冰月宮死了兩人,其他人身受重傷,幸好都沒性命之憂,南瑾從玄武房裡出來,吩咐玄北去買幾樣藥材給玄武熬藥,南宮靖寒受的都是皮肉傷,沒玄武那麼嚴重。
“明天就讓她進宮!”南瑾說道,他和流蘇在雪山就商量好了,等回了華都就送她進宮,龍雪梨越是害怕什麼,他就越讓一切實現,逼得她先動手。
高手過招,訊息萬變,他以為能把一切掌控手中,龍雪梨也以為能把一切掌控手中,龍雪梨和龍淺月目前勢均力敵,矛盾已經激發到制高點,便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走下坡,慢慢的消沉,二是全部爆發出來。
小白對龍雪梨而言,就是一粒沙子,她隨手都能捏死,不管小白有多聰明,多機靈,在龍雪梨的印象裡只會認為,這只是個聰明的孩子,即便是鳳凰,那也是襁褓中的鳳凰,她稱霸一生,會連個孩子都掌控不了?
然流蘇就不一樣,不管她接觸的流蘇是什麼樣的人,她認為柔弱也好,無能也罷,畢竟流蘇威名在外,那些都是靠著她自己一步一步建立起來的名望,龍雪梨是忌憚的,況且她身後還有整個風家和一個他。
他不怕龍雪梨不動手,就怕她一直蟄伏,龍淺月時日不多了,流蘇和小白又剛剛回國,不管對長老閣還是祭祀院來說,這二人都是陌生的。
兩院之爭,爭得是權力,最終爭得還不是利益,龍淺月能給予祭祀院想要的東西,龍雪梨能給長老閣想要的東西,所以才形成這種對峙的局面。
政壇上,並無永久的利益的關係,就如那天宴會上,他所提的條件,那一瞬間長老閣所有人的猶豫,南瑾多年的政壇上打滾,對這一切瞭如指掌,謀算人心更是殺人不見血,對女兒國微妙的局面一目瞭然。
祭祀院的人會支援龍淺月並不代表著會支援流蘇,因為流蘇對他們來說是陌生的,她先有名望在外,祭祀院的人知道這個公主不是木偶,不能輕易控制,就算一時加以妥協,也不會任他們勢力飆漲。不好控制的君主,他們不需要輔佐,反而會打壓。
而來,流蘇和小白並無政績,這一點上也遠遠輸給龍雪梨。
其實南瑾巴不得她們不當女王,但是,一旦龍雪梨登基,他最怕的就是趕盡殺絕,時時忌憚流蘇和小白,暗下殺手,百密尚有一疏,他冒不起失去她們的危險,而且,現在的流蘇,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龍雪梨繼位。
“小白。。。。。。”如玉體香南瑾,她猜想流蘇尚未知道以前的事情,她若進宮,過去的一切也就瞞不住了,還不如現在就告訴她,免得又起波折。
小白?
流蘇再次凝眉,看向南瑾,“你們是不是有事要告訴我?”
“蕭絕剛剛沒說小白是誰?”南瑾平平緩緩地問道,眼光飄向蕭絕的房門,滑過一抹複雜。
如玉也沉默了,流蘇搖搖頭,三人一時無聲,誰也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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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