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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他也需要避嫌,畢竟這學校裡,認識他的人是不少。高幹子弟,那個圈子也就那麼大,誰不準就認識誰了,他小心點是好的。畢竟咱是個偷情不是。

人都走光了,他也沒看見辛博琪,進考場一看,她還坐在那裡發呆呢。雷曉走了過去,這才看見,她臉上兩行清淚,咬著唇,秀眉微微皺著,我見猶憐,他的心一下之著了魔。蹲下身子來,和她平視,“怎麼了?瞧瞧,哭的跟個淚人兒一樣,不知道我心疼啊?”

他可不是矯情,心裡還真就隱隱作痛,他見不得她哭,這感覺,是越來越奇妙了,原本他只是惦記著這個可人兒,可自從昨晚,他在嘗試了三種不同的Zuo愛方式之後,對她除了惦記,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感,總之,他心疼她。

辛博琪歪著脖子,聽見雷曉關心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疼,我疼啊!雷曉,我脖子扭了,我丟人丟大了。”

雷曉抱著她,儘量避免觸碰她的脖子,輕輕地撫摸她的背,哄著,“沒有,沒丟人,琪琪怎麼會丟人呢。”

“真的,是真的啊,我都聽見監考老師笑了呢!雷曉,我這次丟人丟大了,你說我這個脖子,咋就這麼不爭氣呢?還有啊,我的卷子,沒抄完,我這次是不是不能畢業了?”她忍著痛,微微的抬頭看他,一雙明眸水潤。

雷曉在他的唇上一吻,“乖,大不了我讓他們給你改成績,一定讓你畢業,一定能透過,好不好?”

辛曉琪瞪大了眼睛看他,也不哭了,怒視著,“你能幫我改考試分數,為什麼讓我抄襲?雷曉,你耍我呢?!”

“脖子疼嗎?”他柔聲問道。

“疼!”她可憐巴巴的說著。

“去看醫生。”

“哦。”

雷曉成功的引開了她的注意力,抱著她上車。

其實,雷曉也知道,她的脖子沒多大事,可你看見她哭,心裡還能不著急嗎?西醫中醫都看了,西醫說拍片兒,然後帶上頸圈給固定住,中醫說針灸,喝湯藥。愣是忙活了一整天,可她還疼,雷曉心裡越來越急。

最後還是信了中醫,人是姚夏推薦的。醫生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行醫多年,去治骨頭,他在辛博琪脖子上噴了口酒,手上一個巧勁兒,咔嚓一下就把她脖子扭傷錯位的部分給正了過來,開了一些藥,叮囑早晚一次。

藥可不是中藥,花花綠綠的藥品,都帶著糖衣,辛博琪怕苦,你給她又黑又濃的中藥,她乾脆不治病了。

脖子是沒那麼疼了,雷曉又帶著她去吃飯,這回辛博琪是打死都不去浮華吃飯了,隨便找了傢俬房菜,她真的是餓了,一點吃相都沒,只顧著填肚子,雷曉吃得很慢,幾乎就是看著她吃,偶爾給她夾菜。她愛吃魚,他就挑了刺,放進她嘴裡,起初辛博琪不肯吃,不肯用他的筷子吃飯,雷曉笑呵呵的看著她,“要不要我用嘴巴餵你。”

辛博琪一聽,連忙吃了起來,她倒不是害羞,只是她還嫌棄他咧,口水她受不了,清醒的的時候,就特別的注意這些個有些沒得。

“真乖。”雷曉笑著喂她吃東西,又掐了掐她的臉蛋。

辛博琪乾笑了幾聲,繼續埋頭吃飯。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辛博琪拿起電話一看,心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雷曉看了看她的表情,湊過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騰椿語。

“怎麼辦?是騰椿語啊!雷曉,怎麼辦?”她握著電話,彷彿握著的是個定時炸彈,恨不得立刻就扔掉。

雷曉呵呵的笑著,“你接啊,怕什麼呢?”

對啊!我怕什麼。難道做賊心虛了?才不是呢,誰做賊了,誰心虛了?思及此,辛博琪清了清喉嚨,接通了電話,有點大義凌然的意味。

第二卷 划船日記 第六章 明目張膽的偷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