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南派去了。
“奇怪,這個吳啟功當真是半點也不知道這枚戒指的作用,那戒指是怎麼到了吳家的呢?還有吳啟功一直說戒指已經丟了,幾年前我們問他的時候他也一直是這麼說的,難道戒指真的丟了嗎?”
在海南派的一個大廳裡面,坐著一眾海南派的長老高手,太上長老劉長老已經將這枚戒指的事情告訴了門主海無涯,而海無涯並不反對他們弄來這枚戒指,還有其他的長老聽說後也非常地高興。
“如果吳啟功一家人不知道這枚戒指的作用的話,還真有可能弄丟。但是也有可能在搬家的時候放到了那個角落裡了,所以我們給他一點時間讓他回去到處找一找,說不定就能夠找到了呢。”
“對了,不如問問吳啟功的妻子,她應該知道這一枚戒指是怎麼到吳家來的吧,也許她說不定知道戒指在哪裡呢,甚至有可能戒指就是她放起來了的呢?”
他們讓人將夏藍帶進來,而江小梅在旁邊低著頭扶著夏藍,眼圈紅紅的,不敢抬起頭來看夏藍,她的額頭上面紅腫了一遍,是這些天她在夏藍面前跪下磕頭磕紅磕腫了的。
她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夏藍,說劉虎他們最開始收買她的時候,只是讓她留意一些公司裡面的情報,並沒有要她做這樣的事情。
而她的母親到了非手術不可的地步了,甚至是連腎源也已經找到了,如果不換的話可能就會失去永遠的機會了,所以她才出賣了自己的良心,而夏藍聽了只是嘆息了一聲,原諒了她的舉行。
“嫂夫人,小弟無禮了,還請嫂夫人原諒。我們有一事不明想請嫂夫人解惑,那就是令郎滿月的時候,曾經戴著一枚灰白色的玉戒指,不知道這枚戒指是不是吳家的祖傳之物呢?現在這枚戒指又在哪裡呢?”
“原來你們處心積慮對付我們啟東集團,為的就是這枚戒指嗎?這枚戒指不是吳家的祖傳之物,而是我兒子身上帶著的。”
“什麼?他是你兒子身上帶著的,不我們問的是它的來歷?”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我兒子吳天明並不是我們親生的。而是我們夫婦在路邊撿來的一個孤兒,那枚戒指就是他身上帶著的。”
“啊,對不起嫂夫人,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隱情。不過你應該知道這枚戒指現在在哪裡吧?”
“說實話,我是既知道又不知道,因為這枚戒指在我兒七八歲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吞了下去,因此還大病了一場。但是奇怪的是那枚戒指並沒有拉出來,而我們帶兒子去照片的時候也沒有在他的身體裡面發現這枚戒指,所以直到今天這枚戒指到底怎麼消失了,對我來說也一直是一個秘密。而這件事情我丈夫並不知道,所以你們問他的話,他可能只能告訴你們東西丟了。”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
海南派的人覺得難以置信,但是看夏藍說得非常地誠懇,絕對不像是撒謊,讓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讓夏藍下去休息,然後讓江小梅一直陪著她。
就在這時,王玉珍、羅玉蘭和劉玉琴三人同時回到了海南派,她們的實力竟然也突破到了五階了,讓整個海南派的人震驚。
因為她們並不是海南派的核心弟子,只不過由於她們人長得漂亮,一向在海南派中很得人喜歡,但是沒有想到她們二三年沒有回來,實力竟然突破得這麼快,絕對不弱於門派裡面的核心弟子了。
“爸,我們聽說你們請了吳伯母過來做客,能不能讓我們去陪陪她,也可以勸勸她,說不定能夠讓她們同意交出你們要的東西來呢。”
“那好吧,反正你們也認識,也許你們去了好說話一些。”劉虎想了想之後同意了。
所有海南派的人並不知道的是,吳天明正帶著一群娘子軍朝著海南派秘密趕來,而且他將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