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守衛乙向守衛丁使了個顏色,守衛丁立刻上前展開攻擊。
烈千蒔正擺好陣式,等著他。
接著,牢房內開始了一場一對一的對抗。
不知是基於烈千蒔是女子,還是飛霞幫的幫規如此,儘管守衛有四個人,但是出手的卻只有一個,其他三人僅僅是圍成一圈,並且觀望。
要以一對一對烈千蒔而言當然比較容易。只見她衣袂翻飛,鮮紅的嫁衣飄忽,很快地,守衛丁手中的刀已被她不知用了什麼手法給奪了過來。
“怎樣?還有誰要上?”烈千蒔得意地展示手中的戰利品。守衛乙面色狼狽地退後,其餘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之後,守衛甲出場。
可是,他還未來得及展露他或許精妙的刀法,忽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不知道從哪裡出來,“嗖嗖”兩下,連點他身上兩處大穴道,害得他出師未捷身先死。
“南宮御!”烈千蒔驚叫。她絲毫未看清楚他是從哪個方向、哪個地方出現,並且出手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
“上!”守衛乙與守衛丙見此情形。立刻選好各自的目標展開進攻——守衛丁依然用不甘心的目光在看著。
真是夠奇怪的。烈千蒔以刀對刀,南宮御空手對刀——頃刻間,一切彷彿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好了,現在也用不到我絕妙的計謀了……”南宮御拍了拍手,看著烈千蒔點了守衛乙的穴道後,再將刀架在守衛丁的脖子上。
“絕妙的計謀?”她怎麼不知道?但是,“你方才忽然間到哪裡去了?”他身上讓她驚訝的地方可夠多的,但不知以後是否還能時時見到新鮮的。
“秘密……”南宮御笑著道。
“嘖……”稀罕!
烈千蒔心裡咕味著,不再理南宮御。只見她手握守衛丁的刀,刀尖正指著面前狼狽萬分的守衛丁——他聽從夫人的吩咐不以多對少,卻受到這樣的待遇,真是夠倒黴兼狼狽的。
“你,你想做什麼?”那是他的刀啊,跟隨了他多年的刀,竟然,現在竟然成了敵人手中用來制服自個兒的利器!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做什麼?”南宮御和善地一笑,“說,其他的人被關在何處?!”他那一笑既和善又無害。
“哼!”他不能說。
烈千蒔眯起眼,將手上的刀往前送了送,“你說不說?”
守衛丁索性閉起眼不再理她,他臉上的樣子彷彿帶著點視死如歸的表情,這讓烈千蒔有些著惱。
所以,守衛丁的頸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還不說嗎?”她從未動手威脅過人,只見人家如此做過。可是,她皺了眉,不曉得脖子上被劃上一刀痛不痛?感覺是什麼?
“我帶你們去!”有人開口,但顯然不是守衛丁。
烈千蒔與南宮御悄悄鬆了口氣,對視一笑。
“走!”在守衛乙的帶領下,一行三人很快來到了目的地——一室。
可是,很顯然,他們想要去救人,但被救的人——
“你耍我們?!”南宮御厲聲道。烈千蒔眨眨眼,很難想象一個人笑呵呵地說著威脅的話。
“沒有,我沒有耍你們!”守衛乙臉上開始冒細汗。他明明記得那一大群人被帶到了一室,這會兒怎麼不見了人影?
“是否說謊,問一下他們就知道……”烈千蒔雙手各握著一把刀,直接面對一室的守衛。
“說,他們被帶到哪裡去了?!”突然心中一凜,莫非喜娘他們已經——
“他們……他們早被放走了……”這一邊的守衛很聽話,面對亮晃晃的刀以及眼前美豔之極脾氣卻不怎麼樣的姑娘,立刻招認了。
“被放走了?”烈千蒔聞言一怔,“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