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問題,就喜歡笑。我知道我有多大,這是肯定的。但是我的年齡應該是個謎,倒不是我怕我的預言會實現,我真的是一百年後的卡夫卡,在二零四一年悄然離開世界,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自己再老一些,我能再真切的看看這個世界。把我當一個老人吧!也許憂鬱會使人變老,而快樂卻會加劇憂鬱。
我聽見表弟鎖車的聲音,他們應該回來了。讓我等等他們。樓道門響起來了,機床齋的門開啟了。是啊!我也該睡覺了!
漆黑的房間裡,表弟在收拾他的東西,我的睡意去了哪裡。不想睡,想對一個人說說話。
也許就是問我年齡的那個人。也許她已經睡了。就想她問我的年齡一樣,只要得到一點點回應的笑就可以了,但是現在也得不到什麼。我最近時常記起她給我說我們能夠相處的這麼好,就是一個小小的細節。我從來沒有對她說起過什麼,而這就是一切。
我回想起我們認識到現在的許多事情,總想寫首詩。
從認識說起,套用《二零零二的第一場雪》的歌名來說,那是在丁亥年不知道第幾場雪後的上午,那天高中同學約我吃飯。我正在策劃一次活動,她是被邀請者。我一般出門時計劃很詳細,心裡有個時間表。路過她那裡然後再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是很合理的。
我到了解放路上,給她打電話,她給我說在後頭二樓,其實我對這個地方不大清楚,只得反覆的和她通電話。我站在街道旁,有些焦急的對著手機又問又答。(我這裡是不是要加上一句我後來常說的一句話呢。我姓閻,閻錫山的閻,我來自襄汾。所以嘛,我對臨汾的有些地方是不熟悉的。我發誓,我要熟悉它!)呵呵!最後才搞清楚了她在什麼地方。
在門口,她看著我,無疑,我也在看著她。純真的眼神,並不華麗的打扮,我想,我可以忽略她就象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漠視我一樣。簡單的幾句話,我隱隱約約記得了她的名字。高中同學一直打電話,我就走了。
後來在正月初十開展活動的時候,我還給她說過,她好像是有事,就沒有參加。我當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參見,暫時只能以“有些人並不喜歡這樣”來搪塞自己。以後的一段時間裡也只是偶爾在部落格裡QQ裡見過,只有些飄渺的印象,要說具體那日那時,我可沒有心思檢視我那長長的日記單子。想起其間,我們在肯德基吃過一頓小餐,我悄悄照了一張她的相片。吃完後,我們在街上溜達了一會兒,實在想不起當時是什麼感覺。只記得那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豔陽天吧!
到了第二次組織活動時,我早早的就給了她資訊。她還說好了到時候一起去。我清楚的記得陽曆3月15日植樹節那天,我開了表姐的普桑,為了接她,把車停在瞭解放路上一個醫院的一個小巷子裡。不知道她會在哪裡等我。我見了她穿著晚禮服一樣的衣服,非常正式,就差“雍容華貴”四個字的距離了。我幾乎覺得她這個衣服應該是相親時才穿的。不過,我沒有敢說什麼。
然後到了過年後的一段時間後,她的店鋪要裝修,換牌子,收拾掃掃抹抹等等。我的工作很忙,就沒注意上。有好幾次,她都打電話,想讓我陪她去南外環裝飾城買些材料,但是我都因為有事而沒能過去。當時並不是十分內疚,也就那麼過去了。而現在,我感到自己是一顆彗星,眼睜睜看著流行走過,和我的距離那麼緊,我們都不是十分耀眼,但卻感到內心的顫動。尤其是今天她的店鋪又裝修的時候,我因為要閉關讀書,也沒能陪同,顫動更有些大了。我就想起上次沒有幫忙的事,心裡的內疚象惡性腫瘤,都不好意思說。
這些事情發生得亂七八糟,我幾乎不知道是那件在前,那件在後。在她的店鋪裝修好後,我在我的圈子首頁給她做了個廣告。效果不錯,有很多人慕名去她的店鋪,我很開心,這是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