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木嶺兩個像是耗子見到了貓一樣,被嚇得捲縮在牆角,身上瑟瑟發抖。南宮星月依舊盤膝靜坐,像是沒有看到兩人一樣。
肖氏兄弟的害怕,那是知道他們一定是來割自己的肉的,而且也只能讓他們來各自己的肉,不能讓他們去割南宮星月的肉。南宮星月之所以波瀾不驚,除了知道自己不會被割下肉來以外,還有他自從經歷了滅門慘禍之後,就已經把這種只是割肉的小小折磨,不放在眼裡了。
“陽哥,你說我們先割哪一個的肉比較好一些?今天一定要選上好的才行,選了好肉,我把剛學的那道青椒炒肉絲做給你嘗一嘗。”風清陰微笑著,露出了她風情萬種的那股子風騷味出來。
“陰妹,你喜歡吃老一點的還是嫩一點的?嫩點的話,那個坐著的只有神光境的小子,你看他細皮嫩肉的,其年齡也不大,他的肉應該就是最嫩的了。”
風清陰來到南宮星月的身旁,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蛋,笑道:“果然很嫩,水汪汪的,就像是豆腐一樣的嫩白。”
南宮星月面容沒有一絲的變化,依舊冷酷無比,波瀾不驚,鎮定自如。這時肖木峰聲音發抖地道:“老婆子,你剛剛學的手藝,一定要經過多次的練習才會好。他的肉質量上乘,但是由於你的手藝的原因,糟蹋了就可惜了,還是用我們的肉來先試驗一下手藝吧。”
“陽哥,他罵我是老婆子,我是不是真的很老了。”風清陰撅著嘴問風清陽道。
“不老,一點都不老,你是美若天仙的仙女。不要聽他的,他是胡言亂語,瞎說的。他那麼想讓我們割他的肉,那就如他所願吧。我看割下來之後,他是不是還有力氣說話。”
“好,那就割他的,多割一點。”
“這割多了我們也吃不了啊,還是省著點,多吃一些日子吧。”
“他不是說我需要練習一下手藝嗎?我怕第一次做不好,多割一點,要是第一次做得不好的話,就重做第二次。免得第一回做的不好,又要多跑一趟,麻煩得很。”
風清陽把手一翻,像是變魔術似的,手上立即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拿著刀來到肖木峰身邊,道:“陰妹,過來看一看,選一選,看哪一點的肉比較合適做你的那個青椒炒肉絲。”
風清陰走到肖木峰的身邊,在其的身上這點摸一摸,哪點捏一捏,不時地評論著。而肖木峰,被風清陰摸著一處,捏著一點,都像是被電擊一樣,臉上恐懼到了極點,身上不時地跳動。
一旁的肖木嶺,知道了自己不用出肉了,頓時放鬆了下來。看著肖木峰的樣子,忍不住撲哧撲哧的笑過不停。就像是看小丑的表演一樣。
這樣的場景,風清陰也像是故意的一樣,對這點評頭論足一番,說是不好。又捏著那點,說七道八的,說也不行。看得風清陽也笑了出來。
如此了半天,風清陰像是已經戲耍夠了,才最終定下了肖木峰大腿上的一塊。道:“陽哥,就這一塊了,這點的瘦肉多,是最適合做青椒炒肉絲的了。”
風清陽拿著尖刀過去,往肖木峰的大腿上一放。肖木峰立即眼睛一閉,就“啊……”的狂叫起來。
“叫什麼叫,我這不是還沒有下刀嗎?你就開始嚎叫了”
肖木峰睜開眼睛一看,刀子只是放在腿上,並沒有開始割肉。於是哭喪道:“前輩,你能不能幫我點一下麻穴,這樣我就不會感覺到疼了。”
風清陰在一旁道:“不行,陽哥你不能聽他的。點了麻穴,他倒是不痛了,而我們的肉就不好吃了。點過麻穴的肉是酸的,一點都沒有香味。”
“好,就依陰妹的。我不點他的麻穴就是了。”然後轉過頭對肖木峰道:“小子,我可下刀了。不過我不是屠夫,這割肉的技巧不好,你可不要叫得太大聲了,也不要亂動,不然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