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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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我姑姑嘴,就是掌朕!哪個該死的混帳東西,我今天就辦了你!”影片中跪著的是曾經不可一世的前宮廷大總管……吳良輔。
“一個只知意氣用事,渾渾噩噩,不知世事的兒皇帝罷了!”面帶天真純潔的微笑,燭光下紅潤的臉頰象剛摘下得富士蘋果一樣讓人想咬上幾口,他笑吟吟地對著我說道。
那年,他剛剛做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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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蘇麻……是對你,也只有你……姑姑……”他喃喃道。
我的心口頓時猶若一百隻小鹿“嘭嘭”亂撞,我輕輕捋了下鬢髮想掩飾臉上忽來的微燻,卻不妨對上了他熾熱而又深情帶著笑意的目光。
微揚螓首,我迎接那因受傷而顯得殷紅的溫熱唇瓣,甜甜的……麻麻的……
誰說溫柔鄉,英雄冢?男人的溫柔更是對女人致命的誘惑,特別是這樣的半大不小的“天下第一人”的深情。
如果你現在面對這樣的男人……糖衣炮彈向我齊齊襲來……我,很沒品的,徹底淪陷……
……第一次意識到他原來就是那個攻陷了我心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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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新覺羅·玄燁,大清帝國的皇帝,今日願娶蘇麻喇為妻,生老病死,不離不棄,以天地為誓。”那清若晨星的眼神款款深情又帶有不自信的緊張……
就象涓涓溪流融入了深澈的海水,那夜,他被冠以我丈夫的名義,與我身體摩挲纏綿著舞動出最原始的旋律……身心契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那夜……他讓我變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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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的連理樹下……
兩個女人血的約定……
“奴婢對天發誓,若敢違背誓言,即刻流血而死。”心疼得無法直起身來,我匍匐在地哀哀而哭。
“傻孩子,以後就叫我祖母,和燁兒一般……你看那靜妃,身在雲端的鳳凰並不一定就是幸福;你看這連理樹,不顧那糾結成塊的盤根反而綻出了新枝。皇祖母已經老矣,不能再為我孫兒再做什麼了,只希望這次我沒有做錯,只是委屈你這個孩子了……”老祖宗以為我痛哭是沒有得到個名分而承諾傷心,拉我起身憐憫地抱住我流下淚來。
注視著老祖母盈滿慈愛與信任的眼,我知道……我已經用血與她簽下了契約——那至死不渝守護皇帝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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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燁兒說過了,你是燁兒心中唯一的妻子,你不用在意她們任何人,她們都是作為皇帝的我不得已娶的,知我如你,應該知曉我的心罷。”
“我把她灌醉了……小全子給我準備的酒……”他俯在我耳邊輕聲道。
“女人,你老想著別的女人幹麼,先想好怎麼應付你的夫君。”他語帶懊惱,囂張地抓回老在神遊的我的思想,霸道地讓我眼裡心裡只能念著他。
“那個……明天……你……還回來麼……”我喘著氣,忙著應付他的火熱製造出來的魅惑眩暈。
“恩……那酒……今晚還省得有半瓶呢。”
那天……是帝國第一夫妻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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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納海、朱昌祚、王登聯三位忠臣已遇害,現在又輪到了蘇克薩哈……他,看似等不及了。咱們得加快動作。索額圖,明日你力保蘇克薩哈,唉,保不下命也爭取為他弄個完屍罷,這是目前為止朕唯一能幫他做的!他日,朕除奸後必重重報答這些個忠烈!”狠狠一掌,帶著風,竟擊落下案前小几的一角。
“今日那賤人給我的羞辱,他日,她、和他家族必十倍償還於我!”他磨著牙擠出這話,宛若誓言。
烏雲……我毫不懷疑,那兩人代表的那個家族未來絕對是黑得發亮的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