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不住打鼓。
老鴇子問道:“請誰?”
小寶道:“餘秀才!”
“他?”
“對!”
“為什麼?”
“聽說他與兩位姑娘有情,姑娘大喜的日子不該請他麼?”
“大爺,這麼做不太好吧!一者餘先生不一定肯來,再者這對餘先生不太過份了麼?”
“嗯!說不定我叫這兩個侄兒為姑娘開了苞,一高興替她個贖身,送給他呢!”
“這……”
“不行吧?姑娘一開了苞,身價就降了,你開出價碼來吧!”
“大爺,按說,連開苞帶贖身,對姑娘說,那可是恩客,不過我們班裡可是一大損失你要真打算這麼作,您可得讓我過得去才行!”
“你開出價碼吧!”
老鴇子算了半天,一咬牙道:“大爺要有意為她二人贖身,每人我要一萬兩!”
“你這可是獅子大張口,北京大衚衕的紅倌人,也沒這個價碼呀?”
“大爺呀!她們在我這兒五六年了,吃、喝,穿、戴不說,就拿調教他們的心血來說,也值這一萬兩啊!”
“你這一萬兩銀子,連開苞在內麼?”
“當然,你替她們贖了身,她們就是您的人了,您愛怎麼開苞,就怎麼開嘛!”
小寶說首,就由懷中掏出了兩張一萬兩興德的銀票,道:“這興德銀票,全國能用,萬其與三小義錢莊,更是聯號,你不放心,可能先派人去提銀子!”
老鴇子也知道興德是鈔票,笑道:“興德的票子沒問題,我去拿她們的身契!”
“好!不過我再給你一千兩,頂她們二位的衣著頭面可夠?”
她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