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晴瞥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說:“凌霄界不止玄劍宗一個宗門,我就不能是其它宗門的嗎?”
人群中有人嗤笑出聲,“其它宗門?你們凌霄界幾萬年前,拎得出來的就只有玄劍宗。
其它的,呵呵!上不得檯面。現在嘛,呵呵......”
雖然別人有可能說的是事實,但是歐陽雨晴還是不高興。
凌霄界可是生她養她的地方,豈能讓人如此非議?
但是,凌霄界幾萬年沒人飛昇,實力肯定比不得其它大陸。
就是不知道前段時間飛昇的清虛師尊和前輩們境況如何?
想到此,她拿出傳訊鏡,試圖聯絡清虛老祖。
然而,傳訊鏡一點反應都沒有。
有人嗤笑道:“還真是個土包子!想必你那個是凌霄界的通訊工具吧?你怎麼那麼有自信凌霄界的廢物到仙界還能使用?哈哈哈!笑死人了!”
歐陽雨晴氣惱不已,轉頭冷冷的瞥過去,“呵呵!本姑娘以為你是多大能耐的人,不過也只是個地仙一階罷了!五十步笑百步,不覺得羞人麼!”
聽到歐陽雨晴的嘲笑,那人臉頰通紅,眼球鼓起,明顯是氣狠了。
他迎著眾人輕蔑的視線,“哐”的一聲拔出佩劍,朝歐陽雨晴攻擊過來。
此時,原本圍在大殿門口的人自發的把歐陽雨晴和那個惱羞成怒的男子圍在中間,看熱鬧不嫌事大。
“熊二,你太能耐了,欺負一個剛上來的新人。嘖嘖!每次都這樣,說不定這次踢到鐵板了。哈哈!”
“他飛昇上來恐怕有四五十年了吧?卻還是個低階的小地仙,也真是太丟我們清遠大陸的臉了。如果連一個小姑娘都收拾不了,乾脆自戕得了。”
“聽說你們清遠大陸最喜歡招一些新人進去,怎麼?你們是看不上凌霄界的,所以才想收拾?”
聽到有人挑破他們的謀劃,清遠大陸的那六人漲紅了臉。
他們狠狠的瞪著那些看好戲的。
可是,人群中還真有人不怕清遠大陸的六人。
只見一個黑衣金絲邊的男子冷哼一聲,一點都不懼怕那些人陰毒的眼神,“只怕他們是記恨前段時間在凌霄界的修士手中吃的虧,所以,看到一個弱女子落單,剛好洩憤。”
歐陽雨晴雖然在和那名男子對打,但是卻沒錯過周圍人的聲音。
原來,他們凌霄界的人一上來就遭遇了清遠大陸的人的刁難。
不過,想在她身上找回存在感.....呵呵!也得看她的劍答不答應。
歐陽雨晴嘴角緊抿,小臉冷硬,給人一種涼薄的感覺。
忽然,她手腕一翻,身形一變,臉上展開一朵如夏日牡丹盛放的燦爛笑容。
熊二冷不丁的與歐陽雨晴對視,那笑容刺得他晃了神。
就是這麼一下,一種死亡的危機從腳底直衝腦頂。
“傻子!”
圍觀的清遠大陸的修士才著急的喊出聲,就看到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
那些清遠大陸的修士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忘記了要說的話。
而熊二驚訝的發現,他已經跳躍到那個死丫頭的上空,正冷笑著準備一劍從她頭頂刺下去,卻發現手不聽使喚了。
他驚愕萬分,剛想大罵歐陽雨晴是個“妖女”,就看到他的身軀從半空中墜下,離腦袋越來越遠。
歐陽雨晴嗤笑一聲,“凌霄界的手下敗將,始終是手下敗將!”
眾人回神,才發現那名紅衣女子已飄然遠去。
更讓清遠大陸修士氣憤的是,熊二的儲物戒也不見了!
一個修士的全部身家都在隨身的儲物戒裡。
他們之所以四五